岩晋道:“我第一次出来,还会遇到土匪地痞流氓?那到猴年马月才能到达胡国?”
宇文将军道:“但愿三个月冷箱之前的最后期限能到达胡国!”
岩晋点点头,看着红漆制成的冷箱,心中不免伤感,他想不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割下自己的头颅,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啊!心疼加难过,倍加清晰,道:“蒙拓将军真是好样的!换做是我,怎么也下不去手!”
宇文将军道:“割下自己的头颅岂是常人能做的出来!要不是胡国如此霸道,要不是身为古孤国的大将军蒙拓,因为在上一场战役中,被人算计,用老弱病残的甲士,作为筹码,攻打胡国,说句不好听的,不单单是以卵击石,换句话说以赤手空拳搏大刀,也不为过!”
岩晋道:“老弱病残的甲士?老弱病残能称为甲士吗?老的动都动不了,还上战场打什么丈!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宇文将军道:“听说,蒙拓出兵以前带的兵,都是壮士,谁知出兵后人都给换成了老弱病残……”
岩晋道:“又是阴谋诡计!我对此深恶痛绝!到底是谁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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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将军驾着马,道:“听说前几个月,蒙拓因为在大殿上顶撞了内务大臣张炳浦,因此结怨已深,表面上内务大臣对蒙拓将军客客气气,暗地里结党营私的处处给蒙拓穿小鞋,等到他发觉不妥的时候,已然为时未晚!”
岩晋骑着马与宇文并驾齐驱,道:“顶撞内务大臣张炳浦?蒙拓是怎么顶撞的,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
宇文将军摇头道:“我也听说的很笼统,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片面,往深处讲,我还真不知道……”
岩晋道:“那这个张炳浦也太小肚鸡肠了吧!还区区一个内务大臣,就因为一句话,跟自己人结仇申怨!换了蒙拓将军底下的将士,这是致人于死地而无形啊!”
宇文将军道:“事已至此!就蒙拓自刃首级这一壮举,已然是我心目中,不,我们烁国整个天下人心目中的英雄!”
岩晋叹了口气道:“不错,单凭这一壮举,足以让人钦佩难当!可是,他为什么要选择自首呢?蒙拓又是怎么知道胡国借他人头为由,攻打烁国呢?”
宇文将军摇摇头,看向远方,道:“不聊这些了,目下赶路要紧!”驾马提速使的飞快。
岩晋勉励跟上,道:“虽然当日我有幸目睹全过程,可是却没能一堵蒙拓将军的面貌,可否让在下一堵英雄芳容?”
宇文将军拍拍马鞍处挂的包裹冷箱,道:“使不得,一旦打开了冷箱,保存蒙拓将军首级的时日将缩短一半,哪怕只是毫厘之间,也是破坏冷箱储蓄的冷却时间!”
岩晋道:“那就可惜了,没机会一堵英雄本色,只能等到了胡国,希望有机会见看上一眼。”
宇文将军道:“但愿此次一路顺利!走吧!赶路要紧!”
耳旁风声大作,掀尘的人马,像烈火向西疾驰而去。
一晃过了四五个村镇,眼看天要黑了下来。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名为“孤帆”的镇上。
宇文将军道:“怎么样?第一天还适应吗?今晚先在这里过夜。”指着镇上一家“孤帆远影”的客栈,道:“孤帆远影,好一个孤帆远影!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这一家客栈,和一个写有“孤帆”的石碑,让人耳目一新!”
岩晋四周打量了一下,此地前后四周寸草不生,远处只有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横在远方,道:“翻过那座山,恐怕到明天傍晚去了!”
宇文道:“浔宁到汉桃,荆江再到天感,最后转北往南从随门至襄昌,路径一十八坐大山,最后走十农,到达胡国皇城桑丘!平均下来每翻过三座大山进入下一个城镇。”
岩晋道:“一天才看见一座山,整整十八坐,还不算翻山越岭,我估计二十多天才能到达胡国皇城桑丘!”
宇文将军点点头,落下马来,道:“先找店家安顿下来,看看房间够不够咱们这三十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