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生命危险请尖叫。”
阿西莫夫记得维里·肖的话。
这个了不起的叔叔还说过很多话。接下来那句是“尖叫总得尖叫的。万一有谁听到了呢?“
他已经尖叫过好一阵了。没有谁来救他。嗓子倒是干的开始冒火星了。现在他盘腿坐在地上,努着嘴巴看着自己的脚趾。脚趾之间是反射着精光的地面。没有缝隙。四处墙壁他也查看过了。针尖大的孔洞都没有。如果海水突然涌到天上,好像都不会有任何一点渗进这小小的方块监狱里来。
“没人来援救吗?那就哭好了。哭大声点。用标准语哭一遍,再用本地话哭一遍。”维里·肖也说过下一步该这么做。不过阿西莫夫这会儿觉得不太想哭——和他一句标准语也不会讲没有关系。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