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就盘抱在相邻树上的那个当时被名娟脑袋硌得脚疼而抚脚的城民才缓慢地从树干上爬下来踩了地,朝他走过来,一边感觉神奇无比,回答。
“我晕!土地神是女的吗?”
从树上摔落的落脚城民被那个城民的回答答迷糊了,又是诧异地问。
“莫非你见过土地神?是男的?”
马上,当时抚脚的城民赶近他跟旁,感觉更神奇了,还转身到他面前,傻傻地求问。
“没,没……”
落脚的男子见之惭愧地摇摇头,又有些羞惭地扭转面孔,瞅向别处,发现此时周围树上盘抱着的城民们几乎都是一个姿态,仍旧瞅着刚才那“土地神”离开的方向,仿佛,仿佛是在思索什么。
“你们都看什么呢?”
他不禁好奇地问出。
“难道,难道你们不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影眼熟吗?”
有人从树腰处提醒。
“女人?眼熟?”
落脚的男子听了,将那会儿抚脑袋的手臂下移,移到额头上,抓腾两下子,也思索。
“挨千刀的!”
突然,他脑海里又回想起阵王在等待树林里的他们寻找“地陷”时候,自己高高抬起的大脚还没落下去的空儿所听到的那句女人声。
“口技?”
紧接着,他又转脸瞅向当时坐地抚脚的男子那里,再次清晰地问:
“你真的不会口技?”
“我看你是从树杈上掉下来摔蒙了脑袋吧?怎么这么多疑问!当时阵王在的时候老子就告诉过你,‘没有的事’!我凡夫俗子一个,哪里学得口技?”
抚脚的城民这回彻彻底底让他相信了。
“啊呀!这么说当时的女人声是她发出的?从地下?”
脑瓜儿随着跟前城民的回答转悠,他是越来越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