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尽欢喝了两口水润润快冒烟的嗓子，点了点头。

“你也是人格分裂？”谢之舟说着坐了进来，关上门后又否定了这个猜测，“不，人格分裂只是性格上的分裂，不可能分裂出一个强悍的战神，你到底是谁？”

楼尽欢拧上瓶盖，转头看着他，“你觉得我是谁？”

谢之舟：“我不知道，我在问你。”

“这是我的秘密，等你信任我的那天，我再告诉你。”

楼尽欢说完靠回椅背上捏了捏眉心，“走吧，找个能休息的地方，我们今晚最好不要在车上过夜。”

“我知道一个地方。”谢之舟没再多问，发动了车子。

……

在月亮升高之前，他们终于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楼尽欢从车上下来，左右看了看，周围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虽然有一半已经毁了，但剩下的一半竟然意外地还不错，显然是已经适应了末世的气候。

“这是什么地方？”

乍一看像个墓地。

谢之舟把东西从车上拎下来，一手一个大包，挑了下眉说：“帮我把车钥匙拔下来。”

楼尽欢走过来拔了车钥匙，伸手想替他分担一下，谢之舟却避开了她的手，“用不着你。”

他自己一个人拎着包走在前面，楼尽欢就跟在后面，走了没两步，谢之舟忽然转头看了过来，笑了下：“怕吗？”

楼尽欢疑惑：“怕什么？”

谢之舟微微一笑，“你不怕我把你骗到小黑屋里关起来？”

“那你会吗？”

楼尽欢问完就见谢之舟意味不明地笑了下，就转了回去。

楼尽欢：“……”

两个人七拐八绕，在林子里走了半天，眼前终于豁然开朗。

一栋三层的别墅出现在眼前，大门紧闭，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反而更有韵味。

谢之舟轻车熟路地开门，楼尽欢诧异：“你怎么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