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我放你走了。”

柳如烟最终还是走进了病房里面，亲自告诉姜白，言语中透露着莫大的悲伤。

“真的吗？柳如烟。”

姜白没有回头，背对着柳如烟，虚弱的确定着事情的真假，心底是不愿意相信柳如烟的。

“是真的小白，不过你要好好治疗好吗？”

“你现在身体很差。”

柳如烟放低了姿态，祈求一般的话语说着，生怕姜白还想不接受治疗的离开。

“拜你所赐。”

姜白把一切都怪到了柳如烟的头上，柳如烟听到了这话，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锤，难过溢于言表。

“小白都是我的错。”

柳如烟不知道如何去让自己开脱，好像一切都是自己作的，根本没有借口，只感觉悲伤和怨恨自己。

柳如烟在听到姜白要变成植物人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心脏都停止了跳动，那一刻她只想要姜白好好的，只想要姜白清醒过来，只想满足姜白一切想的。

只想看到少年鲜红的脸蛋和幸福的笑容。

“我会的。”

姜白没有想到柳如烟能这么低三下四的服软，又想起来以前的种种，始终是心软的答应了。

“还有你的父亲，后天就手术了，手术不会有任何的意外，你放心吧。”

柳如烟不再想要威胁姜白留在自己的身边了，现在只想要姜白好好的，不要再不开心。

“谢谢。”

姜白有很多怨毒的话想要对着柳如烟咒骂，但是最终还是柳如烟帮助了自己的父亲，千言万语最终变成了一句谢谢。

“我走了小白。”

柳如烟很想要姜白回头看她一眼，不过显然是不可能的了，柳如烟看着姜白的背影，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嗯。”

姜白没有多说任何一个字，一个嗯更像是到此为止的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