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把姜白放在哪里？”

柳轻舞根本不理会发飙状态下的柳如烟，以前她怕，现在她得为姜白发一次声。

“我和他之间结束了知道吗？”

柳如烟没想到柳轻舞会提起来姜白，火气更加上来了。

“结束了你还吃人家做的饭，还是剩菜，柳如烟你羞耻吗？”

柳轻舞提了柳如烟的短，声音一句比一句大。

“你怎么知道的？”

“包装盒，我在许若澜家里看到了。”

柳如烟嚣张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了很多，这是她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了。

“姜白已经那么惨了，柳如烟你还要干什么？”

“那你去医院看苏荷是为了什么？”

柳轻舞怒目而向。

“我只是把他当成了替身。”

柳如烟受不了柳轻舞对她指手画脚，小声的反驳了一句，不过却没有太大的底气。

“柳如烟真有你的。”

柳轻舞直接摔门而出，她不敢相信从柳如烟嘴里听到了那样的答案。

那是她一直都敬重的姐姐，此时却说出了让她三观尽碎的话。

“轻舞。”

柳如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了，但是柳轻舞已经离开了，柳如烟拉不下脸去解释。

一开始确实是，但是后来已经不是了，姜白早就不是替身了。

柳如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也不知道情急之下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

柳如烟现在满脑子都是叶生和姜白的脸 ，反复的在她的脑子里面出现。

“该死，柳如烟你到底想怎么样？”

柳如烟分不清，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爱。

柳轻舞离开了，离开了柳氏集团的大楼，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混蛋柳如烟。”

柳轻舞已经不能直视柳如烟了，她现在只想要骂人，只想要狠狠发泄一下。

柳轻舞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愤怒，完全是柳如烟没有把姜白当做人来看待，更像是一个玩具。

一个缓解寂寞的玩具。

柳轻舞接受不了，接受不了姜白被迫害的那么惨了，到头来还要成为柳如烟的玩物。

换来一句替身。

柳轻舞打心底为姜白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