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这些人之前，首先要让自己体力充沛。

……

柳如烟的别墅里，柳如烟翻来覆去睡不着，柳如烟已经快要被自己折磨疯了，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一会想叶生，又会想到姜白。

今晚上自己的表现，看在叶生眼里无疑很差劲，而且和姜白不清不楚的，说不定会让叶生心生厌恶。

柳如烟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姜白出现了，她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姜白是叶生的替身，真正的本体就在旁边，但是柳如烟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想要追逐姜白，想要和姜白道歉。

想要告诉姜白自己还爱着他。

今晚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

“柳如烟，醒醒，你爱的是叶生才是。”

柳如烟拍了拍自己的脸，理智告诉她，她爱的是叶生。

“以后再弥补小生吧，小生应该也不会太在意。”

已经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改变了，柳如烟相信以叶生大度的气量来说，不会介意这一次事情。

只要事后好好道歉，说明原因，但是柳如烟又不想说，一时间陷入了两难。

“柳如烟做事，还需要向他人解释？”

柳如烟闭眼沉思，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姜白的脸，思绪莫名的往姜白身上去了。

“小白现在应该很难过吧，他应该也知道了这一切的缘由。”

“小白，对不起，又让你受伤了，可是你不能给我机会解释吗？”

“小白，又成为了受害者，我真该死。”

柳如烟一想到姜白那委屈巴巴，不敢大声哭出来，满脸泪珠，吾见犹怜的样子，直接用力给了自己两耳光。

耳光很响，柳如烟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痛，柳如烟再一摸脸上，原来脸上已经全是眼泪。

想到姜白哭泣的模样，柳如烟竟然是流下了眼泪，而且不少。

“我在干什么？”

柳如烟愣住了，自己会因为叶生而感到抱歉，但是根本没有想要解释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姜白，柳如烟却是止不住的流眼泪。

柳如烟此时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精神病人一样，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