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跪下。”

姜白平淡的语气和自己的言辞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柳如烟一时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疑惑的看着柳如烟发愣。

“怎么，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做到吗？”

姜白对此只是冷冷的回应，甚至反问。

“我说跪下。”

姜白重复了一遍，还是同样的话。

柳如烟得到了回复，站了起来，离开沙发，站到了姜白的右边，随后膝盖慢慢弯曲，接触到了地面上。

面对姜白明显的侮辱，柳如烟屈服了，没有了以往的心高气傲，经过姜白这么一问，柳如烟内心已经产生了动摇。

真的是替代品？

柳如烟分不清，分不清。

“干嘛离我这么远。”

姜白招招手，示意柳如烟过来一些，样子像极了主人和小狗狗玩耍一般。

柳如烟皱了一下眉，姜白的表现奇怪，笑着对柳如烟招手，姜白的性格似乎变的很恶劣。

柳如烟不动声色的缓缓挪动的脚步，滑跪着到了姜白面前。

柳如烟跪着，姜白坐着，一时间角度刚刚好。

姜白伸出手来，在柳如烟的脸上摸了摸，像是对小狗的奖励一般。

“可以了吗？”

柳如烟虽然讨厌现在的处境，但是对姜白还是不敢呵斥，或者对姜白发脾气，而是温和的询问。

柳如烟遵从姜白的意愿，没有半点不情愿，这都是她亏欠的，在姜白身上，柳如烟已经不知道放下了多少次自己的高贵品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