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家家户户都不宽裕,能帮的忙自然有限。
这个何守义,又有钱看病了吗?
吃过晚饭,何村正背着手,慢慢悠悠地向何守义家走去。
满天云彩,被落日映得红通通的,就像一匹彩帛飘荡在天上,挥洒着美丽的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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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鸟开始归巢,茂密的枝叶间,此起彼伏的鸟鸣声,不绝于耳,为宁静的小村带来了几分热闹。
看着何守义家冒起的炊烟,何村正免不了又是一顿嘀咕。
何守义家的情况,古月不知道,他却是一清二楚。
这何守义是草头村唯一的一个识得几个字的人,没生病之前,农闲会在镇子上摆个摊,帮人代写书信。
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生起了怪病,药石无效。
他婆娘早死,只有父女两人相依为命。
何守义失了劳动力,家里早就揭不开锅。
这时候怎么还会有炊烟?
何村正怀着疑问,推开了何守义家的门。
小院里,只见坐着一个白白净净陌生的小姑娘,和村里浑身脏泥的娃娃明显不一样。
小姑娘看着瘦弱不堪,只有一双眼睛有些神采。
另外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守义。
见到何村正,何守义站了起来,规规矩矩行过礼,叫了一声:“大山叔。”
又给何村正介绍旁边的小姑娘:“大山叔,这是我的救命恩人古月。”
接着对古月笑道:“古丫头,这是我们草头村的村正何大山。”
古月不知道村正是什么,但是看何大山年长,她当然不会失了礼数,于是也行了一个晚辈礼,喊了一声:“何大爷好。”
系统悄悄提醒她:“亲爱的宿主,村正是一个小村的老大,差不多类似于村长的存在。”
有了系统的解释,古月越发殷勤,知道他们有事要说,便体贴地主动避开:“何村正请坐,你们说事,我去给丫头帮忙。”
都说县官不如现管,对于这种村老大,拿出晚辈的姿态就一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