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兵接过路引,核对了一下信息,正想抬手放人进去,却见旁边一人接过了路引,又将古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我看你这女人很可疑,你说你被北燕人抓了,和商队失散,怎么不见半分难过害怕?”

古月微微一笑,没心没肺地道:“可能是我从小胆子就比别人大。”

那人哪里肯信,一口咬定:“像你长得这样美貌,又能够镇定无事,见到官兵一点都不腿软,除了训练有素的奸细,没有别的可能。”

不是,这都叫什么逻辑?

古月皱起了英气的眉头。

长得好看有错吗?胆子大也不行吗?

谁的规定女人就一定要胆小如鼠!

他奶奶的熊!

这是要逼她亮身手啊,还是要让她亮令牌?

古月忍了忍暴脾气,终于还是和声说道:“这位军爷,我自小家里没人管,性格难免不似平常女子。这也正常,你说是不是?”

逼得她用催眠术,这个守城兵,真是好样的。

那人呆呆地点了点头,终于放过了古月。

看着被扣下的马匹,古月站住了脚。

那些百姓被抢了财物,本就是无妄之灾。这些马,与其给这些不知底细的守军,还不如分给那些受害者。

“我说军爷,那些回来的百姓,受的损失难道要自己承担吗?这些马都是从北燕的营地里出来的,依我看,不如每人分几匹,就当是给他们的赔偿了。”

这么大数量的马,那可是好大一笔钱财。

已经进入口袋的东西,怎么可能再掏出来?

守城校尉亮出兵器驱赶古月:“这有你说话的份吗?再不走,就把你当北燕的奸细抓起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