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姜先生听到了动静,知道是姜厌晚醒过来了,他放下茶杯,紧跟着佣人走上了楼。
房间的门是敞开着的,姜先生一眼就看到了地上的碗和打湿的地毯,他皱了下眉,“还不赶紧将地毯换了。”
佣人们应是,正要有动作,姜厌晚直接拿起柜子上的台灯砸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佣人额头被砸破,流了好多血,却一声不吭地忍了下来。
姜厌晚冷声叫道,“都滚出去!”
佣人们不敢动,看向姜先生。
姜先生沉沉的眼眸从姜厌晚的脖颈上掠过,红疹已经淡了下去……他轻咳一声,“都下去吧。”
得到许可,佣人们连忙退了出去,个个都心有余悸。
看着被砸了满脸血的那人,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
其实严格来说,姜厌晚并不是什么难伺候的主子,这个不难伺候指的是她不犯病的时候,她很安静,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