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郑承志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她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我……我叫小翠……”
郑承志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然后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前方。但他的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知道,这场较量已经越来越近了,而他,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少女吓得语无伦次,拼命的磕着头,额头上都被撞出了鲜血,她惊恐的叫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了。”
郑承志抬起手,将那女子的脑袋按在了地上,随后,他便将女子的脑袋扭了过来。郑承志手里拿着一枚即便是死去也是瞪大了双眼的头颅,他有些诧异,然后将头颅丢在了地面之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大殿内,所有的弟子都安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个人开口,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
郑承志此时看了李成德一眼,李成德被郑承志冰冷的眼神吓得低头不语。郑承志淡淡说道:“大家可以告诉我,那个叫做齐天的小沙弥,为什么要去天圣堂找陈麻子?”
在昏暗的灯光下,郑承志的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冷笑,仿佛那笑容中藏着无尽的狡黠与深邃。他悠然地坐在那张巨大的紫檀木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仿佛是在敲击着李成德的心弦,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
李成德站在郑承志的面前,微微欠身,脸上的表情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带着一丝紧张和忐忑。他的声音在颤抖,仿佛是在冰冷的冬夜里,被寒风冻得瑟瑟发抖的树叶:“老大,我...我得到消息,那个叫‘齐天’的家伙,突然像一颗彗星般从黑暗中冒出,他居然声称要送给陈麻子一个大机遇。还说天圣堂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他想借此机会帮助陈麻子渡过难关。”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一颗颗石头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李成德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即将来临的风暴。
郑承志闻言,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洪钟大吕,震撼着整个大厅,仿佛连空气都在为之颤抖。他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威严。他走到李成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度仿佛是在告诉李成德,他无需如此紧张。
“李成德啊李成德,你真是越来越不长进了。”郑承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是在嘲笑李成德的胆小和无知,“这种无稽之谈,你居然也信以为真。齐天?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他以为他能掀起什么风浪?真是白|痴到家了。”
郑承志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接刺入李成德的心中。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但更多的是坚定。他知道,他必须相信郑承志,因为他是他们的老大,是他们的领袖。
郑承志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李成德,仿佛能洞穿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他微微颔首,眼中那一丝满意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在黑暗中熠熠生辉。他深知,李成德虽然性情稍显懦弱,但那份对天绝宗的忠诚和对他的信任,却是无人能及的。
郑承志转身,步伐沉稳而有力,走向那张散发着淡淡檀香气息的紫檀木椅。他轻轻坐下,手指再次在桌面上跳跃,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敲击声,仿佛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
“李成德,你听着。”郑承志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从远古传来的回响,震撼着李成德的内心,“这天圣堂,就如同一只沉睡的巨兽,盘踞在这片土地上。它的每一块砖瓦,都承载着无数的岁月和故事。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信仰所在。任何想要挑战我们的人,都必须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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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德听得心惊胆战,他感觉到郑承志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锤,一次次重击在他的心上。他低下头,不敢直视郑承志的眼睛,生怕自己内心的恐惧被对方看透。
“齐天?哼!”郑承志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那个自诩为武林新星的年轻人,以为凭借一点小聪明和勇气,就能撼动我们天绝宗和天圣堂的根基?真是可笑至极。他或许不知道,天圣堂之所以能在武林中屹立不倒,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实力强大,更是因为它背后所承载的信仰和荣誉。”
郑承志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寒风,让李成德不寒而栗。他深知自己这次是真的犯了错误,居然被齐天这种小角色给耍了。他心中涌起一股悔意,但更多的是对郑承志的敬畏和佩服。
“你记住,”郑承志的语气突然变得柔和而坚定,“我们天绝宗与天圣堂之间的争斗,是宿命也是荣耀。我们不需要惧怕任何人,只需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守护好这片土地。如果有人胆敢挑战我们的权威,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力量。”
郑承志的话语如同雷霆一般震撼着李成德的内心,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将永远追随郑承志的步伐,为天绝宗和天圣堂的荣耀而战。
李成德被郑承志的话吓得浑身一颤,他突然双膝跪地,颤声问道:“还望兄长指点迷津,我……我实在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