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吕负薪身上的衣服还有腰间的令牌:“你就不需要领了,直接回家吃饭,记得明早准时到!”
齐二这时候把档案呈给徐蕴山,报告道:“头儿,这是刚刚给我们的,三天前说绣巷的一个绣娘被人发现晕倒在绣坊的巷子里。”
徐蕴山挑眉猜测:“醒来发现自己被人掏了心?”
“不是,只是睡着了,第一个发现的人是住在绣坊的老板娘“苏娘子”,她准备开门时发现绣房里面趴着这个睡着的学徒。”
“苏娘子发现那个学徒在绣什么东西,绣的针法,技法都至少是有十多年的绣娘才能绣的出来,她以为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学徒绣出来。”
徐蕴山反驳:“难道就不允许人家天赋异禀吗?天赋异禀的人就应该被歧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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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娘子也想的是万一那个学徒突然开窍了,这也是一件莫大的机缘,于是把她叫醒让她照着绣都绣不出个大概,还有那些针法和技法都不知道,所以应该不是天赋异禀。”
齐二继续说案情。
徐蕴山见自己的推测被推翻,转移话题:“那个绣娘有没有什么记忆?”
“她说自己昨天很早就睡了,被苏娘子叫起醒才发现自己睡在绣坊里。”
徐蕴山好奇的提问:“那她穿衣服没有?”
齐二无奈的说:“穿了,连鞋都穿了....”
“绣坊的钥匙有几把,都在谁的身上?”
“两把,一把苏娘子随时带在身上,一把放在绣坊外隐秘的角落以备万一。”
徐蕴山狐疑:“这件事情很奇怪吗?”
“奇怪的部分现在就到了。”
“苏娘子问她哪里来的钥匙,她一问三不知,找到两把钥匙发现都没丢。”
“苏娘子见她是真不知道就没有上衙门告她,只是让她回家休息什么都别说出去,苏娘子把绣布藏了起来。”
“当天晚上苏娘子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锁有没有锁好。”
齐二神秘兮兮的讲起来鬼故事。
“第二天早上一开门,又是那个学徒,藏起来的绣布被找到又被绣了,苏娘子隐隐约约能感觉出好像绣的是人像。”
“苏娘子觉得晦气和邪气,于是就报了案。”
徐蕴山正经道:“那这次她穿衣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