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树上的铁木狰看不清他们离去的背影,只在等待一段时间后,这树至少有一丈高,铁木狰觉得雪足够厚,才下决心跳了下去。
他虽然担心巴汉阿帕的安危,但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让自己不添乱,于是,重新找条路,沿路在树上做只有巴汉阿帕才认识的标记,而对身后远远跟着的眼冒绿光的群狼毫不知情...
铁木狰喃喃自语:“过树林、渡大河、登雪山,过树林、渡大河、登雪山....”
他会回到雪狼堡的。
与此同时,在雪林的另一处,
一场生死厮杀,正杀的酣畅淋漓!
巴汉的石斧挥动的虎虎生风,雪花漫天飞舞,两个杀手配合的亲密无间,若是你砍脚,我便砍头,若是他劈你,我便乘机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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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配合起初逼的巴汉节节败退,但在巴汉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之后,他选择直接拼命,而拉着弓的杀手只剩下两箭,他不得不慎重放箭。
“哇——哇——”
粗劣嘶哑声回荡在厮杀的四周,上空盘旋的群鸦掩于黑夜,漆黑羽毛掉落在他们的肩上。
他们不约而同的拉开距离停了下来,这粗劣嘶哑难听的声音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以命相搏的他们对异象格外敏锐。
“咻!”
一支冷箭射出,仿佛藏在不起眼的角落冷眼旁观的毒蛇,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快如闪电似的咬上一口,注入致命毒液。
巴汉慌神了想躲,可慌神的人做什么都容易出错,更别说还有两把刀扑面而来,砍头砍脚。巴汉自知躲不过去,有些恍惚,默念:
“您可要祁连都剌(安康无恙)”
“锵!”
原本以为的利箭并没有插在他的胸口。
巴汉回过神来,他见识到了这辈子最诡异的画面,这支箭被一根漆黑的羽毛压在半空中,一个披着羽衣,持着权杖,闲情雅致漫步的身影出现他的身边,这是比鬼魂还要鬼魅的身影。
冒着幽光的双眸倒映出三人的身形。
杀手三人忽然觉得肚子有些涨,还有点反胃,似乎是吃了坏东西,呼吸变的急促困难,他们跪着、掐着脖子,鼻涕眼泪一齐流出来,胸口闷难受,呛得只想赶紧吐出来。
“哇——!”
一团东西终于吐出来了,他们觉得好受多了,不看吐了什么,只知道要逃跑,面前的巫祭绝不是善茬!
巫祭慈祥的望着逃跑的三人,就像望着初生的羊犊一样,并未追上去残忍的宰杀他们。
巴汉对这杂毛鸟人也是警惕万分,
那三个杀手分明吐的是自己心脏!
巫祭与他对视,眼神真诚且礼貌,轻笑道:“雪狼堡大巫祭派我前来接应,还是将怀里的二少主放出来吧,免得憋坏了。”
巴汉皱眉,石斧指着他:“要是你说是就是,那我脑子不是白长了?”
“呵呵,可真是个机灵的人。”
年轻的巫祭被他逗笑,掏出石牌,示意给巴汉。
“这是石狼令牌,即使离开了这么多年,你应该还能认识吧?”
石狼令牌悬空漂浮到巴汉面前,幽绿绿的冒光,让石牌清晰明了。
“行吧,勉强相信。”
巴汉把“二少主”提着后颈皮像是扔死狗一样扔在雪地。
而自己也终于坚持不住的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年轻巫祭眉头紧蹙,眼中是大大的疑惑
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