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最宝贵的除了脸,手,其次就是头发。
苏瑾年脑子一瞬间宕机,自己这是踩雷区了。
“舒儿,要不我们将这一小撮头发剪了?”苏瑾年试探性问道。
此话一出,纪舒的委屈更甚。
她哭着跑向苏家,委屈地告状。
客厅里。
苏母轻声哄着纪舒,“舒宝乖,伯母给你教训苏瑾年,待会伯母就让最顶尖的造型师过来给你修复保养啊。”
苏母柔声细语地哄着纪舒,语气满满都是哄小孩,转瞬看向苏瑾年,目光冰冷,宛如在看门口堆着的雪人。
这爱与不爱一下就区分开来。
苏父在纪舒进来那一刻手里的烟便掐灭了,他看向苏瑾年的眼神里是无尽的冰凉。
苏瑾年不禁打个寒战,老爸老妈的眼神比这冬天的雪还要冷,他大概不是亲生的.....
看着苏父抽出“七匹狼”苏瑾年忙忙求饶,“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绝不玩鞭炮了。”
他真的都不会玩这玩意了。
苏父凉飕飕地看着苏瑾年,“小时候你玩鞭炮就将阿韵的头发给烧了,现在又将舒儿的头发弄成这样,这顿打看来是必须打。”
苏瑾年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指指自己。
他小时候还将叶韵的头发给点了?
这也是他干的?
苏父的七匹狼已经准备就绪,只等苏母一声令下。
“爸,我以后都不会玩鞭炮了,你就将皮带放下,舒儿还在呢。”让舒儿看到这些简直有伤风化。
未来公公的颜面还是有必要装一下的。
苏父冷哼一声,“你欺负纪舒了。”
这日后纪老头找他下棋提起这茬怎么办。
不得认为他管教不好儿子,让他家姑娘被欺负了。
纪舒被苏母安慰下来了,她小声开口打断这爷俩的对话,“伯父,这也不用打瑾年哥哥,我没事的。”
苏父满是慈爱地看眼纪舒,这女娃娃好乖,怎么就这么稀罕呢。
纪舒这么乖巧的未来儿媳妇,而苏瑾年这个逆子!该打!
苏父夹着嗓音对纪舒道:“舒儿乖,伯父这只是教训一下苏瑾年,他不会有大碍的。”
苏瑾年在一旁鸡皮疙瘩抖落一地,这哪来的男夹子。
怎么对纪舒这么温柔对他就那么粗暴。
纪舒继续说道:“伯父我没事了,不要打瑾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