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震惊地指指自己,他,居然来问他。
他就是一屌丝来的,怎么向他请教来了。
苏瑾年正色道:“这个还是要多实践才行,毕竟实践出真理,另外多读书,可以上网看看那些课程。但,无论看多少都不如实践来得快。”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叶长辉怔怔点头,他总觉得苏瑾年的话有些废话。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但是苏瑾年说得对,实践才是最好的。
和叶家人分开,苏母恋恋不舍地看向后视镜内叶家人的身影,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苏瑾年安慰道:“以后有空就回来,我直接雇个司机送你。”
被苏瑾年这一捣乱,苏母脸上忧愁渐渐消散,“还用你说,我难道不会自己找人。”
“是是是,老妈说得对。”苏瑾年笑道。
自己这不是看苏母忧愁,所以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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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苏瑾年和苏母打声招呼便又出去了。
赵冬逸这小子直接从家里跑过来了,他是真的怀疑这人是被兴奋给冲昏头脑了,这么快就跑来A市。
在一家咖啡厅见面,赵冬逸已经给苏瑾年点上一杯热美式,他看见走过来的苏瑾年道:“年哥,真是麻烦你了,大过年的还把你叫出来。”
苏瑾年坐下,将脸上的墨镜酷酷地取下来,他单手拿着墨镜,端起咖啡轻抿一口,缓缓开口,“你有什么事?”
现在是大年初四,不在家好好耍出来干什么。
自己这两天睡得并不怎么好,结果这小子还把自己约出来。
赵冬逸昂首挺胸,背挺得笔直,“年哥,我就是太高兴了,伯母给我的红包寓意为万里挑一,光是想想就激动。”
看着赵冬逸这不值钱的样子,苏瑾年想说什么又闭上嘴,不说了。
这陷入爱河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万里挑一的红包就能乐成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学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