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年轻轻拍着纪舒脊背,耐心哄着,“抱歉,我来晚了。”
叶长辉的事情耽搁太长时间了,让女朋友等久,这是自己的错。
纪舒将苏瑾年身上的衣服哭湿,她就是委屈,这几天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神经高度紧绷,她都怀疑自己要猝死了。
苏瑾年细细擦着纪舒的泪,低声安慰,“舒儿,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他离开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好好的一个小姑娘现在被摧残成这样了。
纪舒委屈瘪嘴,泪水又止不住了,瞧见那被自己哭湿的衣裳,纪舒脸上闪过一丝羞愧,眼神看向其他地方,将自己近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苏瑾年。
几分钟后,纪舒语气带着后怕和颤抖,“我不知道为什么梦里会有个男的一直来找我,他好可怕,梦里好冷,深入骨髓的冷。”
苏瑾年轻轻拍着纪舒背脊,一声一声安慰着,脑海不断陷入沉思。
这件事总归不是一件好事,蹊跷得很。
换做以前他是不会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但,他自己都是这种事情的典例,那这个世上会出现这些也就不奇怪。
只是到底谁这么恶毒将这等腌臜事安置在纪舒身上。
纪舒应该是沾上烂桃花了。
人们做梦梦到的人通常是看不清脸的人,如果你能看见那人的脸那就得注意,这“人”一定不安好心。
在梦里,任何人喊你你都不要答应。在梦中,任何人找你做事你也别答应。
梦中的事情总是说不清,你不知道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灾难。
苏瑾年抱紧纪舒,嘴角冷笑着,敢将这等事情放在舒儿身上,那背后出主意的人可有难了。
纪舒打个哭嗝,泪眼婆娑道:“瑾年哥哥,每次我陷入梦境都是奶牛将我喊醒。”
每次到最危险的地方奶牛的喊叫声都会将她吵醒,也多亏了奶牛将她喊醒,不然她在梦中不知道会经历什么。
苏瑾年拍着纪舒背的手一顿,面色逐渐沉凝。
奶牛将舒儿喊醒的?
那自己领养奶牛算是一件对的事情。
回去给奶牛加餐。
纪舒仰头对上苏瑾年眼睛 ,认真说道:“我困了,好困,”
她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次梦里都会梦见那诡异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