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项链,就总能想起当晚热潮汹涌的宁橙和面目全非的自己。
浪漫到好像,奢望那是一个永夜,不愿天光再亮起。
他怎么可以这么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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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宁橙的话,将他拽了出来:“盛总,像你这种级别的富豪,是不是都会跟未来的妻子签订婚前协议呀?”
“你好奇这个?”
“我就是随便问问。”
“妻子是你的话,就不签。”
宁橙:“……”
这是反将她一军啊,肯定是糊弄她的。
“我说真的。”盛钦粤说。
“啊?为什么啊?我在你眼里不像个贪财的人么?”宁橙三连问,被他忽然的认真弄得反倒不知反措。
他答得一本正经:“嗯,你好色。”
宁橙:“……”
老混蛋!
对她的了解已经不止是浮于表面了。
严格来说,满打满算,他们认识才不到一年。
前三个月,也只是一周约一次,在指定的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幽会。
然后中间失联三个月,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像生活中从来没有这个人存在过一样。
接着,在汪君豪的蔓荼园别墅重逢,算是重新勾搭上了,从不明不白的关系,转正成了男女朋友。
过度得自然而然,仿佛他们是一对即将在不久之后,可以谈婚论嫁的男女。
这段关系的走向,说到底,是由盛钦粤掌握着命脉的。
宁橙像个附属品,亦步亦趋,顺应着他的节奏。
他说开始就开始,他说结束就结束。
宁橙根本做不了主。
一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就没怎么多聊。
不过,宁橙注意到,盛钦粤车上放着的音乐,好几首是那天晚上她在越畔8层唱过的歌。
莫非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