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许明芳的矛盾已经转移,便放过了晋宴风:“你先走,我要和你爸理论理论。”
晋宴风暗自松了口气,心中默念“死道友不死贫道”,他拍了拍晋常远的肩膀,一脸同情地说:“爸,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说完,便匆匆开门出去,与小A快步离开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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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芳把门关起来,疑惑地问:“姐夫,怎么回事?”
晋常远一脸无奈,苦笑着解释:“真不行啊,我每天在这里跪着,叫天玄宗众人看了,我还有什么威仪,我们晋家古训就是这样,我亲叔叔死了,也是儿子替我拜的,你姐姐也没戴孝哭灵,是云清替的,你们都看到了的。”
许明芳不服气,立刻反驳:“我怎么没哭,叔爷刚落气的时候,不是我一个人跪着哭了半小时才起身。”
晋常远只觉得头都大了,无奈地摆摆手:“你们两个别添乱了,我和明芳好好说说,你们先出去。”房间里,许明芳依旧满脸泪痕,晋常远则满脸疲惫,这场家庭风波,似乎还远未到平息的时候 。
许庭芳和许清芳满脸的不高兴,脚步沉重地走了出去。许清芳临出门还回头撂下一句狠话:“姐夫,你别以为哄好我姐又没事了,我们两兄弟等着你交代呢。”那语气里的不满和强硬,仿佛在向晋常远宣告,这件事绝不会轻易罢休。
等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外,晋常远轻轻关上了门,长舒一口气,缓缓走到许明芳身边,声音放得极低,生怕再激起什么波澜:“老婆,来之前不是说好的吗?天玄宗众人等出殡的时候过来,我们说好的呀?”他的眼神里满是疑惑与无奈,试图唤起许明芳的记忆,寻回那一丝理解。
许明芳面色凝重,目光直直地盯着晋常远,没有丝毫回避:“晋常远我问你,儿子谁生的?”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人心,带着几分质问和委屈。
晋常远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不过还是赶紧赔笑着回应:“你生的呀,你居功至伟。”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试图用这轻松的话语缓解紧张的气氛。
许明芳却不为所动,接着说道:“我想不通,我生的儿子,我养的儿子,怎么好处全是你晋家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压抑着的情绪逐渐显露出来,眼眶也微微泛红。
晋常远急忙解释:“这哪里话呀?我的钱可是都在你那里啊,你儿子给钱也是给你啊,我两袖清风有什么好处?”他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许明芳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又道:“那为什么他收徒弟,云清给天玄宗带来多少好处?怎么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开口,你儿子都不打算带她来……”她的话语里满是埋怨,对天玄宗在云清一事上的收获耿耿于怀。
晋常远赶忙安抚:“老婆你别生气啊,云清那收徒那是师承,和咱们养儿子没关系,别钻牛角尖啊……”他试图用温和的话语解开许明芳的心结,可似乎效果甚微。
许明芳紧接着抛出下一个问题:“那三清医院为什么不让他舅舅去管啊?舅舅不是更亲吗?还不全是你天玄宗的人?”她的语气愈发激动,积压在心中许久的不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晋常远微微皱眉,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你心里藏了不少事啊,难怪这几年修为不怎么精进!”他试图转移话题,又想提醒许明芳莫要被这些琐事绊住了修行的脚步。
许明芳却不管不顾,直接抛出重磅炸弹:“这次我打算给我爹一千万。”她的声音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晋常远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什么?老婆?岳父都93了,他怎么花一千万呐?长青门你们许家也不管事啊。天玄宗一年都才花这么多钱……”他的语气里带着焦急和不解,实在想不通许明芳为何突然有这样的决定。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儿子是我生的,好处全是你晋家的,我说的有什么不对?”许明芳越说越激动,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我爹娘养大我,我生的儿子有出息,为什么他们不能享福?”说着,她背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满心的委屈都化作了无声的抽泣。
晋常远赶忙上前,轻轻拍着许明芳的肩膀,继续劝道:“享福呀,晋宴风给外公外婆给的也不少吧,没有一千万也有几百万了。”他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耐心,“儿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想给一千万你就给吧。三清医院的事没有安排许家确实是我考虑的,不是你儿子的安排,做生意亲戚在一起不合适。就说天玄宗最权威的丁长老,那没做好骂两句,人家也不会放在心上。要是亲舅舅,豆腐落在灰里面,吹不得打不得……不好管理。”他试图从各个角度解释,希望能让许明芳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平息这场家庭风波 。
“我不该生这个儿子,反正他姓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许明芳越想越气,脑海中浮现出亲娘临终前还满心牵挂自己的模样,兄弟每次都是毫不犹豫地站在自己这边,可再看晋宴风,一心扑在天玄宗的事务上,为天玄宗当牛做马,烦躁情绪如汹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我生的儿子,给你天玄宗当牛做马,你看看许家什么样子,这个小院我在家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心的委屈倾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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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常远见状,心疼不已,试图靠近许明芳安慰她,却被她侧身躲开。无奈之下,晋常远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那天玄宗以后是他的呀,怎么是当牛做马呢?那你许家的产业和晋宴风也没关系啊。”他试图让许明芳换个角度看问题,可这番话却像是火上浇油。
许明芳一听,情绪更加激动,大声反驳道:“许家有什么产业?你说许家什么产业?没你天玄宗家大业大,你天玄宗家大业大了不起,了不起你当初别娶我,你不娶我,你能生出晋宴风来?我跟你姓!”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
晋常远被这一连串的指责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双手猛地一拍,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把许明芳吓得一哆嗦。“你有病啊?”许明芳又惊又怒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