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玦虚抱宋昭阑入怀,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虽是一见倾心,但在宫中见到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你我相识已久,想来这就是他们说的缘分天定,待到日后大婚,我定在安都为你铺下十里红妆,叫你风风光光地嫁于我。”
说出这些话时,连上官玦自己都未曾察觉,他看向宋昭阑的目光,麻木空洞,像是被人操控的无心木偶,走着别人为他提前定好的命运。
两人逛着逛着,遇上了刚从布庄出来的宋声晚。
宋昭阑当即就松开上官玦的手,快走了过去。
“姐姐。”宋昭阑笑着挽住宋声晚的手臂,环看了她的四周,“姐姐今日怎么想起要出门了,不跟妹妹说,身边也不带个侍女。”
在街上碰见宋昭阑,这让偷跑出来的宋声晚有些措手不及,本就苍白的脸色,见到宋昭阑的那一刻,更是变得憔悴了几分,说话也是有气无力:“没事,是我故意支开冬鸢,想要自己一个人走走。”
宋昭阑问道:“可是冬鸢伺候得不好,惹姐姐不开心了?”
“你又在多想。”宋声晚看了看对面的上官玦,终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上官玦说道:“宋小姐的面色瞧着不太好,可有请医师瞧过?”
宋声晚刚想回话,就被宋昭阑抢了先:“瞧过了,说是心绪不宁,夜里没睡好,看着精神差了些,喝上几日的安神汤药便都没事了。”
要说的话被人全部说完,宋声晚只好闭上嘴。
“冬嫣。”宋昭阑唤着自己的贴身侍女,“送大小姐回府。”
闻言,宋声晚将手从宋昭阑的手中抽出,蹙起眉头,往旁边退了退,相较于前刻的虚弱,这会儿宋声晚的语气要强烈了许多:“昭阑,我说了,我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姐姐。”宋昭阑柔声道,“医师说了,你得静养,听话,别任性,等身子好些了,我再陪着你一起出来逛。”
宋声晚板着脸,一副不愿商量的模样。
宋昭阑继续哄道:“姐姐,不要让妹妹担心,好不好?”
宋声晚装聋作哑,并不打算接话。
她已经被宋昭阑以养病这个幌子,关在府里快半个月了,如果就这样回去,指不定还得再被关上不知道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