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佑军道:“远道航行,风险甚大,自然有人没回来,陛下担心了。我等水军三千,死十,伤十一,水手有五人死伤,商船亦多有损伤,官吏者,户部汪江洪被那金色蟒蛇吞吃,这个原永春县令林海……”
“嗯,朕记得此人,占城稻和棉花都是他提议去取种的,他怎么样?”
“他,他疯了!”徐佑军道。
“疯了?”
“啊,疯了?”
大殿上一片叹息。
曹利用道:“大凡才智绝顶之人,难免思虑过多,伤及自身,想那甘罗颜回,哎!”
赵恒道:“他医好公主两次怪病,却不能自医,可叹,他如何疯的?”
徐佑军道:“那日林探花得了一种草,据他说是那阿非利加洲大象吃的,名曰甜象草,亩产最高可达六千斤,探花郎自是喜不自胜,不料被一疣猪拱倒了。”
赵恒道:“什么草亩产如此之高?什么猪如此厉害?”
徐佑军道:“来人,把祥瑞甜象草拿来,把疣猪给皇上和诸位大人鉴赏!”
有人拿了两颗甜象草上来,又有人抬了一个笼子,装了一只疣猪,挨个儿给诸位大佬看。
寇准看那甜象草道:“不是这般高大也不能亩产上千斤,只是这个虽然比甘蔗高大,怕也到不了六千斤吧?”
徐佑军道:“这个,怕得费功夫培育才是。”
赵恒道:“那林海被猪拱最多受伤,如何疯了?”
徐佑军道:“林探花开始没什么事,过了不多久被撞的额头上起了脓包,像另外长了一个脑袋一样,众人无法,是同行的胡人说得割了,否则性命不保,林探花当时奄奄一息,臣等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就让随行郎中割那包,为了给探花止痛,又买了阿拉伯人的罂粟膏药,不想林探花自此胡言乱语,已是疯了。”
众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