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拜师学艺

初晨,曙光尚未破晓,山谷中仍弥漫着轻纱般的薄雾,老顽童子便携二人至溪边平坦草地,开启吐纳之法教学。他盘坐于地,脊背挺直如松,双手自然搭于膝头,闭目凝神,缓声道:“吐纳,乃吸纳天地灵气、化为己用之根基。需平心静气,排除杂念,仿若置身空灵之境,以意念引导灵气入体……”言罢,只见其身周灵气仿若受到感召,丝丝缕缕汇聚而来,萦绕周身,随着他悠长呼吸,缓缓没入毛孔,老顽童子身躯仿若通透琉璃,灵气在体内经脉游走,光芒闪烁。上古残月与金语嫣依样盘坐,闭目凝神,初时杂念纷扰,难以入定。金语嫣眉头微蹙,贝齿轻咬下唇,额间渗出细密汗珠;上古残月亦是呼吸急促,灵气仿若顽皮孩童,刚靠近便四散逃窜。老顽童子见状,起身踱步二人身旁,手中拂尘轻点他们肩头、眉心,口中念念有词,送出一股柔和灵力,助二人平心静气。在师父引导下,上古残月率先寻得空灵之境,周身毛孔舒张,灵气仿若涓涓细流,缓缓涌入,四肢百骸仿若浸入温泉,暖意融融;金语嫣随后跟上,小脸舒展,嘴角噙笑,沉浸在吸纳灵气的奇妙之感中。

待二人初步掌握吐纳之法,老顽童子又开始传授精妙拳法——“灵霄拳法”。拳法共分九重,层层递进,威力呈指数攀升,练至巅峰,可引动九霄雷霆,碎山裂石。老顽童子立于草地中央,身形仿若蛟龙出海,拳法展开,拳风呼啸,裹挟灵气,化作实质光影,仿若银龙穿梭。第一式“破晓晨光”,出拳迅猛,仿若晨曦破云,光芒乍现,直击前方巨石,“砰”的一声,巨石应声炸裂,碎屑纷飞;第二式“流云奔涌”,身形灵动如流云,双拳连环出击,轨迹变幻莫测,带起呼呼风声,周边草木仿若被利刃切割,枝叶横飞;第三式“星河倒挂”,纵身跃起,双拳自高空砸下,仿若天河倾泻,气势恢宏,落地处地面塌陷,尘土飞扬……

上古残月与金语嫣看得目不暇接,热血沸腾,迫不及待提拳练习。初练时,二人招式生疏,脚步踉跄,时常顾此失彼。上古残月性子坚毅,一招一式反复揣摩,出拳力度、角度稍有不对,便重来一次,即便双臂酸痛、淤青遍布,亦不停歇;金语嫣心思细腻,边练边回想师父演示细节,口中默念口诀,拳法逐渐流畅。

夜幕低垂,明月高悬,山谷被银白月色笼罩。师徒三人围坐篝火旁,老顽童子考校白日功课,指出二人不足,亲手纠正动作,还分享江湖趣闻、武学典故,拓宽二人眼界。夜深,二人回简易木屋歇息,虽疲惫不堪,却满心充实,梦里皆是拳法要义、灵力运转之法。

如此日夜苦练,月余时光转瞬即逝。一日清晨,上古残月练拳时,周身灵力仿若沸水翻涌,光芒大放,拳法虎虎生风,引得周遭灵气震荡,飞沙走石。他顺势施展“灵霄拳法”第四式“惊雷破晓”,双拳裹挟灵力,仿若两颗雷球轰出,前方一排碗口粗树木应声折断,木屑四溅。老顽童子见状,抚掌大笑:“好徒儿,根基已成,灵力初显,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金语嫣亦是不甘示弱,加紧练习。数日后,她周身灵力流转,施展拳法第三式“星河倒挂”时,身姿轻盈飘逸,双拳落下,灵力如璀璨星河,砸得地面坑洼不平,溅起尘土中夹杂着灵力微光。山谷灵气受二人灵力激荡,仿若湖面涟漪,层层扩散,花草摇曳,仿若欢庆二人突破。

随着武艺精进,老顽童子又添课程。白日除练拳、吐纳,还教授轻功“凌羽步”,此轻功讲究身轻如羽、踏风而行,练至高阶,可瞬息百里;夜间则研习灵阵之法,于山谷布下防御、攻击灵阵,引动天地灵力为己用。上古残月悟性颇高,灵阵领悟极快,常能举一反三,改良阵法;金语嫣于轻功上天赋异禀,施展“凌羽步”时,仿若翩跹彩蝶,在山林间穿梭自如,留下串串残影。

一日,师徒三人正在山谷修炼,忽然林间鸟兽惊飞,一阵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老顽童子面色凝重,起身望向谷口:“徒儿,江湖险恶,有不速之客来袭。为师且去瞧瞧,你二人守好山谷,莫要慌乱。”言罢,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上古残月与金语嫣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决然。二人迅速布下防御灵阵,抽出佩剑,严阵以待。不多时,谷口涌入一群黑衣人,个个蒙脸,手持利刃,身形鬼魅,直奔山谷腹地而来。为首一人目光阴冷,扫视二人,嗤笑道:“交出老顽童子与武学秘籍,饶你们不死!”

上古残月冷哼一声,提剑而上,施展“灵霄拳法”与剑法融合招式,剑出如龙,拳风如虎,瞬间逼退黑衣人攻势;金语嫣施展轻功,绕至敌后,手中软鞭如灵蛇出击,鞭梢裹挟灵力,抽得黑衣人惨叫连连。二人配合默契,仿若心有灵犀,将黑衣人困在阵中。

激战正酣,老顽童子赶回,拂尘一挥,灵力如风暴席卷,黑衣人仿若落叶,纷纷倒地。老顽童子面色阴沉:“哼,竟敢觊觎老夫绝学,下次定不轻饶!”经此一役,上古残月与金语嫣深知江湖波谲云诡,修炼愈发刻苦,誓要练就绝世武功,护师父周全、守江湖正义。

时光荏苒,春去秋来,山谷中花开花谢、草长莺落见证二人成长。上古残月灵力雄浑,“灵霄拳法”已臻第七重,出拳可引动风云变色;金语嫣轻功卓绝,“凌羽步”炉火纯青,软鞭绝技亦是出神入化。二人声名渐起,江湖中时有传闻,夸赞老顽童子高徒武艺超群。而师徒三人情谊愈发深厚,闲暇时共赏山林美景、烹茶对弈,仿若至亲家人。待学艺圆满,二人拜别师父,怀揣所学、肩负期许,携手踏出山谷,踏入江湖滚滚洪流,江湖自此多了一对令人瞩目的侠侣豪杰,续写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