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渊来到了李白斐身边，而李白斐正看着宋林深清理着地上耀光的尸体并还与李洛交流着。

“你们的戏道都多少阶了？”李白斐问道。

“我与戏正，戏反都是六阶，戏主七阶，戏秘现在四阶。”李洛说。

然后俩人就没有再说话了。

“李白斐，过来给你说件事情。”莫渊说。

“怎么了？”李白斐跟上莫渊。

“怎么了？”李白斐又问了一次。

“莫志铭是你的朋友，对吗？”莫渊问。

“是的，之前和你说过。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提起他？”李白斐问。

“在梦中见到了他，而且他又称自己为灰赎。也是他帮我登上二阶。”莫渊说。

“他做了什么帮助你登上二阶的？”李白斐问。

“他也没有做什么，他只是让我回忆一下......我过去做的事。”莫渊说。

“你过去做的事情....”李白斐呢喃了一句，然后低头似乎在沉思。

“我和莫志铭在一起认识十几年了。他做过什么极善与极恶的事情吗？是他救方然那次吗？不对吧，那应该不算是极善吧，就算那次是极善。那极恶呢？好像并没有做过吧.....”李白斐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