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啊……我不要……”
林知浑身一哆嗦,艰难地转过僵硬的脖颈,极力克制住内心深处的惶恐与不安,却是没能克制住低低的啜泣声。
曾永忠没理会。
到最后,林知嗓音都喊哑了,曾永忠也还没放过他。
…………
东窗北方谁人语,墨进眸色,依偎轻合。
暖帐深处知几许,罗带几尽,不离销魂。
媚荡杏花无驻处,才伴伊人去。
…………
良久之后,曾永忠才披上外袍出去了。
夜色清浅,落叶随晚间的风飘然而下,一小片一小片飞过廊道。
曾应就坐在院子里发呆,一见曾永忠出来,立马站起身,“主子……”
他欲言又止,曾永忠更是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有些落寞,才停下步伐,“听到了?”
曾应脸色绯红,“嗯,属下都听到了。不过主子放心,属下将其他兄弟都赶到五里外去了,他们没有听到!”
曾永忠无所谓道,“听到也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确实不是第一次,可上一次许是被酒麻痹了神经,林知可没哭得这么凶。
就是在这院子里,曾应都听出了林知的惊恐、无力和绝望,若不是因为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是自己的主子,曾应都忍不住想进去将欺辱先生的人拽出来大卸八块了!
可屋里的人不是别的什么人,偏偏就是自己的主子,曾应在这外头听得也是无力又无奈,主子虽然很多事情都处理得很好,可毕竟也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要是他一个不注意,曾应真怕他当真把先生给弄伤了。
现下好不容易等到曾永忠出来,他才松了口气,闷声闷气道,“属下去将饭菜热一热。”
先生已经没出声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了,他也不敢问,就要往小厨房走去。
“等等,”曾永忠喊住了他,“你去山下将冯心初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