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挺好的。”皇帝巴不得他们撕起来呢。

曾永忠语气闲散，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头。

林知抿唇不语。

曾永忠绕过廊道，走了进去，站在书案前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犀利的眼神跟能洞穿人心似的。

林知要放书，却忽然被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给挡住了。他侧身往旁边挪了些。

曾永忠勾唇笑道，“躲哪儿去？”

“没躲。”

林知只是想避开他的锋芒。

饶是没有抬头看他的神情，也知道此时的老虎有多飞扬跋扈、肆无忌惮。

果不其然，曾永忠闻言闷声笑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没躲？嗯？这叫没躲？”

“阿护……”

听到林知跟猫儿叫唤似的呢喃细语，曾永忠笑得更欢了，深浓的眸色耀人无比，“叫得这么急做什么？近来空闲时间多着呢，我们慢慢玩儿。”

“我没有……”

林知一反驳，曾永忠更想戏弄他了，“怎么没有？你有。”

莫大的压迫感降下来，林知想抬起头不甘示弱地怒瞪回去，但眼角一扫到曾永忠那深深的梨涡，又畏惧地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没、没有……”

曾永忠戏谑地笑了声，他舔了舔嘴角，凑过去扯林知的衣裳。

衣带应声而断，手里的书随之掉落，林知脸上的血色也迅速褪去，蒙上一层灰。

“你、你又欺负我！”

曾永忠哑着嗓子，慢吞吞的开口，“这不是欺负你。”

“别过来……”林知又往后躲了躲，但他的后背已然靠到椅背了。

走投无路，再怎么躲也无济于事。

瞪大的眼瞳中映着曾永忠一点点靠近的脸，他屏住呼吸，紧张得浑身僵硬，脑浆都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