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张彤!”
“在下张鲁!”随即,他又补充道:“我兄妹两人皆是天师张衡的子嗣。”
“原来是故人之子,难怪长得如此相像。”张仲景恍然,他刚刚想的故人也正是张衡。
转而又拱手示歉:“怠慢了贵客,还望见谅。”
“姝儿,来见过你的兄长与姊姊。”张仲景爽朗一笑。
张姝盈盈一礼:“见过家兄、家姊。”
“说起来,姝儿的名字还是十六年前你们父亲帮老夫取的呢。”
张仲景抚须微笑,静静看着眼前的几人。
时光如梭,转眼之间十六年就过去了,昔日的婴儿都已经长大成人了。
“这么说,姝儿妹妹与我同岁了。”张彤似乎发现了其中关键,欣喜地说道。
“姊姊芳龄几何?”
“也正是二八之年。”
两女相互问了出生年月,张彤只比张姝大了两个月,也算颇有缘分。
一番交谈过后,两人宛如亲生姐妹一般,仿佛找到了各自生命中的知音,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看似亲密无间。
“不知张天师身近来可好?”
张仲景口中说的天师正是张衡。许多年前,他曾同张衡一起坐而论道。
自那之后,他医术上也颇受启发,进步神速,正所谓医道殊同。
“家父早在十年前便已经仙逝。”张鲁面露悲伤,只是长辈问起,他只得如实相告。
“不曾想老夫十年前的一别,竟是张天师的最后一面。”张仲景面容悲戚,也为好友的逝去而惋惜不已。
“不知天师葬于何处?老夫想去祭拜一番。”
“回神医,先父之墓设在蜀郡阳平山。”
张仲景颔首后,沉默不语。
整个气氛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众人见他陷入回忆之中,始终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纷纷散去,各自歇息去了。
面对张仲景的挽留,张氏兄妹又多待了一日。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