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的阮七七更是咳得厉害,待阮七七咳得差不多时,江宁才缓缓继续道:“七七姑娘,我写的字实在上不得台面,要不我来念,姑娘来写。”
“让我写你那打油诗么?我可丢不起这个人。”阮七七腹诽,自然不愿给江宁当写手,便推辞道:“这房间也没有笔墨,不若江公子念与奴家听,奴家自认记忆力不差。”
“也罢,七七姑娘记好了。不过我可不会念第二遍。”江宁自然听出阮七七的推脱之意,但也不以为意,心中暗自冷笑:“雨霖铃,我中学可是读了十多遍也没背熟,不信你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阮七七对江宁不会说第二遍的话也不在意,在她看来,江宁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诗词的 ,于是淡淡笑道:“奴家洗耳恭听。”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江宁一鼓作气地背完,看着阮七七随着自己每背出一句,脸色便多一份惊诧时,江宁心中有些许得意。
“怎么会,这词……”此时阮七七已经语无伦次,她现在只觉得这词似乎写到了自己心坎上,她似乎想起了自己那份望而又得不到的爱情。
惊诧中的阮七七此时已经忘了大半,很多句子也正开始慢慢在脑海中淡化,她现在十分后悔,刚才竟然没用纸笔来记。
阮七七有些焦急,也顾不得脸面,便要求江宁再说与她记。
“江……”阮七七才吐出一个字,房间门便被人“哐当”一声推开。
独孤小独带着几个公子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
江宁看着一群不速之客 ,向阮七七递了个眼色,笑了笑,好似在说:“一切都被我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