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欅坂？对，欅坂！”

“璃子说她不打算继续跟着我了，她要回欅坂，然后，然后……”金田一花火从口袋里掏出破碎的手机，捧着，哭着，“然后她就真的不见了！我把璃子给弄丢了！”

她抱着脑袋，找不到支撑点的，手臂缠绕的抱住菅井友香的腿，手臂上的雨水将裙子打湿打透：“要是真的是这样就好了，可是我明知道的，璃子她根本不是那样，她早就走了，一切都和我想出来的不一样的，我头好痛啊……”

“璃子根本就不会吵着要吃炖菜，也根本不会去抓树上的枝干，也根本不会去和关东煮店里的陌生人吵架拌嘴，那都是我想出来的。”

“我是想骗我自己的，但是那都是假的，哪怕我真的可以摸到璃子，可旁边人都看不见她，我怎么可能骗得了自己……”

“而且你知道吗？友香……我有那么几个瞬间，把有美子看成璃子了！她现在真的是恶魔了，璃子她已经彻底变成梦魇了！她根本不是真的璃子！”

“我好怕……”金田一花火顿了一下，整个人就像是卡带了一样，忽然，又仰头看向菅井友香，“友香你真的是真的吗？”

此时的金田一花火面容冷静的可怕。

如果面前的菅井友香也是假的，那她在旁人看起来，是不是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真的，我真的是真的，不行你咬我一口，会有红色的血出来的。”

金田一花火不信的照做，给菅井友香小腿画上了一块红色的表盘：“是真的！”

“嘶……”菅井友香痛的皱眉咬牙，但看到金田一花火安心下来的表情就觉得好受了些：“就当是我身为队长的赎罪吧。”

“原来已经是这么痛苦了吗？”菅井友香将刚才的倾诉当成了这段日子金田一花火一直在遭受的事项，心里的难受感已经无法用心疼来形容了，“真的很抱歉，璃子毕业的时候我没有想过她对你有那么重要。”

这样一直精神内耗下去，何止是一个折磨解释的了的。

摘下头上戴着的草帽，菅井友香将它戴在金田一花火早就彻底淋湿了的头上：“虽然没什么用，但这是二三让我送给你的，二三你还记得吗？她是你姐姐的女儿，你侄女。”

“二三？我记得，我记得。”金田一花火点头，蹭着菅井友香的小姐，上面带着点血腥味，但意外的可以让她安心下来。

起码，她觉得血腥味还不能用幻觉来解释。

她仰起脸，求救似的看着菅井友香：“我要该怎么做？”

一如画像上的诸神与人类的伸手，菅井友香摸摸金田一花火脸庞，轻声的说：“站起来，然后我会负责把你带回家的。”

金田一花火缓缓的伸直双腿，令菅井友香意外的身高差，让金田一花火完全盖过的抱住菅井友香，将她整个身子都弄湿，她淋雨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浑身上下都可以挤出一瓶水来。

金田一花火俯下的头颅压在菅井友香锁骨上，鼻子贴在脖子上吸气：“嗯……你身上很好闻，姐姐。”

潮湿的感觉自外而内渗透进来，菅井友香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