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斯看出这几个人来意不明，勾了勾唇，那笑容多少带着点阴谋诡计。

“可以啊，小生是很好说话的，要是这位美丽的小姐和我共舞一曲，那小生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查理修拧眉，首先就把这个要求给否决了：“不行。”

菲利斯双眼放光明，像看一个小丑一样看着查理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你又不是这位小姐的爱人。”

许酒灵为查理修解释：“他是我的仆人，自然是要为我着想的。”

查理修：“……”

还不如不说。

查理奥多也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哥哥都成了仆人，那他不是比仆人更加低级了。

他就成了仆人的弟弟，不也还是仆人。

查理修送给许酒灵一个和善的微笑，嘴边僵硬的弧度证明了他多想刀人。

菲利斯啊了一声，“查理先生血统这么高贵竟然愿意做一个仆人吗？”

查理修纠正：“那是她一厢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