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谈完,殷浔回到府中时依旧有些慌乱。
明梨的性格他也是摸透了。——看起来不太好说话,其实很好说话,但是在某些方面,又冷硬的像块木头。
他不知道自己这作为会带来什么后果。
所以最后也只是小心的推开房门,看向室内。
屋里的人似乎早就醒了,光着脚坐在窗前,脚上延伸出一条银白色的铁链,泛着月夜的光,轻易就能与话本里那些被囚禁的美人贴合。
当然,前提是,她不要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人。
那种目光,太冷了,像是高堂之上定人生死的判官。
殷浔一阵心慌,却还是走到她身边落座,才想给她倒杯茶,脖颈间骤然贴上一片锐利。
“把链子解开。”她毫不手软。
他身子颤了颤,忽略脖子上传来的凉意,继续给她倒茶,推到她手边后,才抬起那张有些殊丽的脸,哀哀切切的看她。
貌美,无害。
“我不解。”像是小孩子犯脾气一般,他伸手拉她的衣袖,别扭的扯了两下。
碎瓷片还是没放下。
明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