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没有给出答案。
她只觉得厌倦。
可现在,她立在这里,却能坦然回应。
不断重复的十年灾难,和未来的十年,没有人会犹豫。
至少接下来,海洋和陆地,都不再为故事,而是为自己而活。
晨曦从天空爬起,希瑞娜操控着进入艾德身体的水丹,身体在阳光下泛起璀璨的颜色。
被迫停留在过去的生命,也在这一刻再度运转。
……
阿兹里尔在石屋里躺了好几天,身体机能才恢复运转。
期间明梨每天做的就是给他喂血,用神力给他养养,避免这家伙英年早逝。
偏偏上次过后,阿兹里尔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奇怪的机关,笨拙的对着那可以随意撕裂他上颚的指尖几尽讨好。
最后免不得被言语威胁两句,连着晃荡的触手也要被碾拨得畏畏缩缩,最后只能恢复过去的“假死”状态,以此缓解自己沦陷的、快被高温烧熟的脑袋和心脏。
也正是在这时候,石屋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亚祖拉进门,看见悠哉的明梨,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把对方关起来时,说的可不止是过去,还有很多难以启齿的糗事和八卦。
但,比起这些,她今天有更重要的事。
“这里什么药水都有吧,要不是过去我打不开那该死的涡旋,也不至于在头上顶着这种沉重的装饰!”她掀开头上厚重的假发和宝石,底下是一个刚刚冒尖的寸头。
颜色比较淡,像个发霉的水煮蛋。
海底火山喷发结束,亚祖拉现在正忙于海底的恢复,这次来,也是百忙中抽出时间。
不好让人无功而返,明梨在柜子里翻了翻,还真从旮旯角里找到了生发剂。
“这不会是上个女巫留下来的吧?”很难想象懒散的阿兹里尔会熬这种药。
亚祖拉摇头,“不可能,上一个女巫的身家已经全被我掏走了,否则你以为法师塔的法师们怎么上岸的。”
那些家伙自发喝下药水,因为声音不如人鱼美丽,发挥在嗓音上的副作并没有起效,只有行走,依旧像是踩在刀刃上,只有在柔软的鲛纱上洒满麻痹毒素,才能缓解。
好在,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