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宁王!”李言蹊拱手抱拳。
两人装模作样的作揖后,同时咧开嘴笑了,然后张开双臂,狠狠的抱在了一起。
这个画面是特别的违和,就像是一根瘦杆子陷在了肉山里面,而新宁王还不着痕迹的将油乎乎的手在李言蹊玄色的衣服上擦拭了两下。
“死胖子!你轻点,勒死我了,我快要窒息了。”被肉山包裹的李言蹊艰难的说道。
这两个几年不见的好友,终于松开了基情满满的拥抱,新宁王上车,李言蹊上马,两个队伍汇合到了一块,他们竟然没有进城,而是转而拐向了太原府西北的另一条官道。
“几年不见,你又更胖了,上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李言蹊骑马跟在车驾旁边,漫不经心的问道。
“有三年了,你也从一个小不点,长这么大了。”车厢里发出了瓮声瓮气的声音,不知道又嘴里一边吃着什么一边说话。
“你也就虚长我几岁,少在这倚老卖老。”李言蹊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得加快速度了,我母亲在别院设宴招待你,这么走下去,午时之前到不了家。”
“我们自己人,你请我到太原府喝几场花酒就行了,何必还要惊动老夫人呢?”新宁王朱鼐钧说道。
李言蹊撇了撇嘴,说道:“谁叫你姓朱呢?堂堂新宁王驾到,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车厢里沉默了半饷“不说这些有的没的,给你透露个消息,你爷爷替你订了门亲事。”
“谁家丫头?”
“梅国桢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