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一剑得逞的巴纳德,脸色顿时变了。
这诡奇的一剑,是他依靠自身丰富的战斗经验和剑术技巧相合,而创造出来的。
剑术的特点就是极难被防下。
虽然杀伤力有些小,无法致命。
但若是命中,也能定下胜负。
可若是没有,那么剑式间带来的短暂僵直就能让他陷入危境。
尤其对手还是罗洛这样剑术精湛的家伙。
果不其然,挡下这一击的罗洛,敏锐的抓住了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他没有抬头刺剑,因为眼角的余光告诉他,巴纳德的长剑在回防!
‘时间不够,无论是刺击还是挥砍,都有极大的概率被挡住......那么,就撞过去吧!’
罗洛瞬息将长剑反握,剑柄向敌。
同时对着巴纳德的胸膛发动了一次撞击。
猛烈的力道让当事人只觉得被一头愤怒的野猪撞上了一般。
那撞入胸膛的坚硬头盔,就是野猪的獠牙!
撞击仅仅持续了一瞬,后劲未至的巴纳德被硬生生的拱翻在地。
罗洛趁此一脚踩上对方的胸膛,双手紧握长剑猛然刺下!
“呼~呼~......我输了,哈哈哈哈哈.......”
巴纳德看向距离眉心不过几厘米的剑尖,坦然的出声笑道。
那笑声里带着浓郁的愉悦,就像一个流落沙漠好几天,饥渴难耐时忽然遇上了绿洲的旅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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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如此。
时隔多少年,他终于再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激斗,什么叫做压力,什么叫做热血。
为翰纳仕效力二十余年,靠着的一路杀戮和数次死里逃生,才爬到了今天的地位。
这本该是值得庆幸的事,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可到了拉泰,过上了以前期望的生活后。
他却发现自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