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封臣收回思绪,扬起视线看她,“接着说。”
秘书点头,继续往下汇报,可说着说着,她发现顾总又走神了,而且这次走神很离谱,他原本把玩着钢笔的手,不知何时松开钢笔,竟开始反复地摸起自己的嘴唇来。
虽说顾总这嘴唇的确很好看吧。
但一直这样摸下去,她会怀疑他疯了。
“顾总……”秘书不得已,又面带苦涩地唤了他一声。
顾封臣抬眼,“嗯,怎么?”
秘书摇了摇头,随后又狐疑问:“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啊?虽说我可能不能为您分忧,但您要是不介意的话,也可以——”
“没有。”
顾封臣一口回绝,视线冷下来几分,大手一扬,“你先出去,待会需要你的事情再进来。”
秘书哦了声,转头离开。
顾封臣顺着看过去,盯着办公室的门,想到盛夏夜今天差点把出租车们摔烂的场面,他沉吟了瞬,在秘书刚拉开门一脚踏出去时,叫住了她。
“您的意思是……您……您的朋友占那个女孩便宜了?”
顾封臣叫她回来,说有个喝醉酒的朋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