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不收费的，你听我——”

“不收费，那就是要填写报名申请表，家庭住址身份证号码，举着身份证拍照等一系列信息都要一字不落地填写好，然后你们会给我申请一笔奖学金，就当我参加国家队的报名费用，这笔钱到我的账上好，我就转给你们，就报名成功了，对吧？”

那端的人缓了缓，“不好意思盛小姐，你可能误会了什么，你可以去网上查询这个号码，我们真的是国家体育委员会，打给你是因为相中你的潜力，我并非骗子。”

“我可没说你是骗子，别不打自招。”

盛夏夜靠到路边的电线桩上，看着满地飘黄的叶子，冷笑：“你们这种烂伎俩忽悠忽悠小学生还行，你姑奶奶我每晚看反诈视频入睡，你们的道行还太浅，赶紧去多修炼修炼再来。”

盗取她的个人信息进行网络贷款，等她账户上收到贷款公司转账后，又以奖学金的名义骗她转给他们，然后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她一个妙龄少女背负巨额债务。这都是老套路了。

她多说了两句，那端没有了回应。

“怎么不说了？刚做这门生意，业务不太熟练？”

她查看手机，发现电话已经被挂了。

没意思，她还没火力全开呢。

盛夏夜回到家后，赵奈一跟钟文蔓在三人小群中聊得火热，盛夏夜打开群消息一看，发现是钟文蔓在说热搜上赖云的事情。

赖云已经通报死亡，圈内传开了是在电视台节目录制中被杀害的，但为了避免引起恐慌，警方通报死亡地点并非节目组，而节目中的选手跟工作人员，包括其他艺人老师，也都没多说。

可今天网上却有大批大批的水军冒出来，在网上发布赖云死亡时拍下的照片，有的制作成黑白照，有的故意截图得非常暴力血腥，文案都一致的是——

“下一个死的，是比她更漂亮的少女，明媚的少女都是上天赐予这个世界的礼物，而现在，到了把她们收回，采摘果实的好时候了。”

盛夏夜加入群通话，钟文蔓声音都在哆嗦，“夏夜，我之前就觉得毛骨悚然，杜艺璇平时就是个温不拉几的慢热性子，不说好相处吧，至少也没什么坏心眼，结果莫名其妙就杀死了赖云，被抓走时还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我怀疑她是被下蛊了，幕后之人就是操控这些水军的。”

这些文案全都是一致的，系统性地散发到各个平台中。

官方已经在删除了，但实在大规模，禁了一批账号，又冒出新的一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