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叹口气,说,“是我的一个老表,家里面已经有10多天没有收到他的信息了,电话也打不通,听说是来这一带做生意,我办事路过这里,就顺便找一找问一问。”
这个老板又看了岑星一眼,欲言又止,
不知道是这个老板特别有良心,还是这种事情,在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已经不算是什么秘闻,所以他也没有很避讳。
杂货店老板想了想,对岑星摇摇头说,“从前几年开始,你们花国那边,就有很多大老板过来投资,说是开电信工业园区。
然后就招很多花国人过来打工。说是打工,实际上只要进了那些工业园区,就不能随便出来了,而且听说里面管理的也不是很好,
如果你的兄弟是进了那些工业园里面,那确实是有点麻烦。要把人赎出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岑星一听这话,总觉得不太对劲,什么工业园区进去了就出不来呀,为什么不能随便出入啊,难道是传销。
这个时间点,花国那边还没有那么多关于电信诈骗的新闻和消息传出来。
虽然岑星是在边境省份生活的人,但是对于这些事情,听得也是影影约约的,并没有很清楚。那国内内陆省份的人们,那就更加没有听说过电诈园区这种事情了。
此时岑星也不知道这老板说的电信工业园区是什么意思,但听话音应该是不好脱身的地方。
岑星不动声色,看了看老板,这个老板还挺好说话的,不知道能不能请他帮帮忙。
一般来说这种在本地深耕几代人的小老板,在本地应该有点面子的,再看他能在这大街上占一个黄金转角位置做杂货生意,应当是有路子的人。
岑星贴着柜台桌面,给老板递过去两张粉红色的毛爷爷,塞进他桌面的小茶盘下面压住:“老板,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人问一问,我总不能一个个地方找过去吧,这要找到什么时候。
如果真能帮忙找到我表弟,我们家肯定给包个大利是感谢你。
如果对方老板要赔偿款,我这个表弟家里还有点钱 ,能够出得起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