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景年揪过温鸢,让她躺自己腿上,手揉着她的脑袋,“媳妇儿,我真的很老吗?”
温鸢被问笑了,他都追着自己问了一下午了,顾及他的感受,也不好打击他,“其实也没有那么老啦。”
“没有那么老?那就是老的意思喽?”
温鸢嗔怪道,“哪有你这么咬文嚼字的?不老,不老,你一点都不老。”
“就是嘛,我才25岁,哪里就老了?”
他在可是厂子里最年轻的技术骨干了,谁见了他不夸一句年少有为啊?
哪里就老了?一点都不老好吗?
就李狗蛋那张破嘴乱说!
温鸢被他这副可爱的模样逗笑了,“阿年,你们老男人都这么在意年龄的吗?”
老男人·年:……
宋景年不淡定了,把温鸢的头从自己腿上挪开,而后直直的把人压在身下,二话不说直接拿嘴堵她。
他实在是听不了老男人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