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胡闹,她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的本事?”
管家闻言,颔首一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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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既然人家有胆子揭了咱们贴的告示,那不会不知道医不好得代价的,不如让这位小姐过去瞧瞧?
如今那些附近扬名的医生哪个没来给姜姨娘看病。可结果不都……哎……”管家说到这的时候顿了一下忍不住叹了口气,文商旅被他这一劝内心也隐隐有了些动摇。
“罢了,那便让她看看吧。”
“姜姨娘喜静,你且带着她安静些进去。”
“是。”管家朝他行了个礼,便带着余朝转身来到了后院。
院子里倒是精巧的很,同那些世家小姐的宅院比起来,也能相较一番。
余朝随着管家来到了一个叫萱亭居的院落,管家轻敲了两下门,同里面的人说明了一下情况之后,房内的侍女便打开了门。
房门一打开,妖气就铺面而来。
看来这姜姨娘,倒是不如那日一见的那般简单啊。
余朝这么想着,迈开步子朝着里屋走去。
床上的女子没有嘞那日那般圣气凌人,倒是文雅虚弱的紧。
余朝看着她面上的黑气,心中也大抵明了了许多。
这姜姨娘人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就是做了不该做得事情。
因果轮回,如今到了该还债的时候了。
余朝走上前,到了姜姨娘的床边,示意她把手伸出来,装模做样的给她把着脉。
“姑娘但说无妨。”
“只要你能治好她,我们必当亲力亲为。”
她勾唇一笑,
“如此变好。”
随即余朝写下一张药房单子,递给了管家。
“你且派人先去药店里寻着几昧药过来。
切记一定要午时三刻给姜姨娘喝下,在喝之前烧下这枚符纸。”
管家接过余朝递过来的东西,连连说好。
“那三日后,我便再来查看情况,若是有事可来旬阳客栈来寻我。”
“当然这病治不治笨,自然也是看姜姨娘的配合度。
这几日姜姨娘也可以好好思考,那在下就不奉陪了,就先告退。”
管家连忙跟上余朝,将她送了出去。
等余朝出门后不就,这枚药方就到了文商旅手中。
文商旅手上拿着那张药方,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随及提给了管家。
“这药你去药店找人问问,是作何用的。”
“是。”
管家弯着腰,朝着文商旅拜别,便出门寻医去了。
待管家走后,文商旅来到了姜姨娘的房间,满是心疼的看着面前虚弱的紧的姜姨娘。
他一把将她拦在怀里,
“玉兰,你会没事的。相信我。”
姜玉兰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余朝回到客栈,打开房门就对上了晏温那幽怨的目光。
“你去哪里了?”
神耀破氛昏,新阳入晏温尖角而耸立着的眉毛,目光棱棱的眼睛,显露出一种凶狠的气象就让余朝不得不开始怀疑起来了,若是真如他所言的只是碰巧,余朝是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太巧了便不是巧合了,看来倒是她小看他了,秘密还挺多。
余朝轻抚着手中拿着的衣物,不禁想到了什么。
第二日的太阳照常升起,余朝的房间内的熏香不知何时又燃起来了,香味渐渐洒满了整个房间。是老狼王身死的消息,余朝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从容的将手中的书翻了一个页。
她抬眸看向窗外的夕阳,落日余晖,仆人将请帖放到了她身旁的桌子上。
余朝看着那张灰白色请帖,神色漠然。
思索了片刻她随即站起了身,询问了女仆斯唯诺身处的地方。
带着请帖便朝着他的住所过去了。
城堡很大,书房自然也是有许多的。
起初只有一个,另外一个大概是他们后来修理的吧。
余朝走在长廊上,在二楼尽头的房间,余朝轻敲了几下门。
还不等她开口,门便开了。
给她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西装革履的斯唯诺。
他看见余朝,红眸闪过一丝惊讶。
也就这一瞬,下一刻便将余朝请了进去。
“殿下您怎么来了。”
“来找你。”余朝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将请帖放到了附近会客的茶桌上。
“那头小白狼呢?”
“现在已经在休息了。”斯唯诺锤着眸,嗓音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