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东皇胜眯起凤眸,“谁人不知道你沈家没落的原因,你是把我当傻子看不成吗?”
“没有便是没有,说多少次都是如此。”
东皇胜握紧雷箭扇,“要我帮你回忆吗?”
沈长青沉默的看着他。
“一盏琉璃壁可是把所有事情都摆了出来,你们沈家那点阴私谁人不知,你如今藏着掖着,做什么鼠辈!”
沈长青语气微重,“那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东皇胜展开雷箭扇,“我说过了!只要你告诉我你爹夺舍你的功法,我可以看在多年认识的情面上不与你动手!”
沈长青沉默,看了他一会儿忽然讽刺笑道,“怎么?堂堂光明磊落东皇胜,也要搞这些旁门左道吗?”
他在屋顶上渡步,脚步踏在屋瓦上,踩踏声几近于无。
“此法使得我家破人亡,让沈家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你难道也想尝试家宅不宁的滋味吗?”
东皇胜漠然的看着他靠近,“我说了,你给我。”
其他的不用废话。
沈长青看了他一会儿,抬头看月色,“想夺便夺,总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若是能得到便是你的本事。”
东皇胜凤眸中的情绪越发危险。
可是沈长青还是立在那里,毫无防备的立了个侧身在那里,抬头看月色。
东皇胜捏紧雷箭扇,“你真不知道?”
沈长青道,“不管说多少遍我都会是同样的答案。”他看他,“原先有一个知情者,也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
世人皆知沈家的阴私,但是世人皆认为沈家前任家主是罪魁祸首,自然也就是始作俑者。
沈长青这么说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个事情,
“是谁?”
“那人名为冬善,乃是昔日从问佛宗叛出的邪僧。”沈长青缓缓诉说起往事,“那年沈长瑞修为止步于金丹期,便剑走偏锋,请来冬善用一些邪修的手段。只不过不幸的是,他被他的父亲察觉。”
沈长青回忆起往事半点凝滞都没有,就好像不管过去了多少年,他仍然会在午夜梦回时屡次拿出来仔细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