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就该遭受报应。
如果不是陈祥恒将池若初带走,还不知池若初会有什么其他可怕的遭遇。
那些人,该死。
程沛琛的眼底是从未显露过的凶煞。
床上的池若初翻了个身,程沛琛的眼神瞬间变回了柔情,他细致地帮着池若初整理被角。
几个小时后,池若初才悠悠转醒。
“小初,你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池若初揉了揉眼睛,眼皮传来的热意与肿胀感,实在让她难以忽视。
撞上程沛琛担忧的眼神,池若初不禁离开目光。
目光触及干净的兔子玩偶,池若初迅速将它抱在怀里,见兔子没有一点损伤才安心。
“这兔子是你洗干净的?”
池若初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心知肚明,可她还是想听程沛琛亲口把这个答案说出来。
“确实是我洗的,但上面有些灰积攒了太长时间,实在是洗不干净了。”
池若初捏了把兔子耳朵,“我觉得很干净啊,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