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咬着牙，眼中噙着泪水，纷纷开始拉弓射箭。弓弦被拉满，利箭带着呼啸声射向敌军，可他们的心中却在滴血。

有的人则抱起沉重的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扔去。

每一次投掷，他们的身体都在颤抖，仿佛那石头不是砸向敌人，而是砸在自己的心上。

“对不起，乡亲们……”他们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痛苦和愧疚如影随形。

但他们也清楚，如果不这样做，城池一旦被攻破，将会有更多无辜的人遭殃。

在这残酷的战争中，他们被迫做出了这个无比艰难而又痛心的选择。

而在城墙下不远处的噶尔丹，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正得意地看着眼前的局势，期待着守军因为百姓的存在而不敢还手，从而让他的军队能够顺利破城。

然而，当他看到城上一支支利箭朝下方射来，一块块石头无情地砸向自己的士兵时，噶尔丹先是一愣，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城头，心中的震惊如潮水般涌来。

他没有想到这个守城的将领杨帆居然敢向自己的百姓下此毒手，原本以为对方会因为顾及百姓的安危而犹豫不决，不敢采取强硬的反击，可如今的局面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个杨帆，居然如此果断狠辣！”噶尔丹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意外和恼怒。他紧握着缰绳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在这一刻，噶尔丹意识到自己低估了这个将领的能力。

他原以为杨帆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官，会在这种艰难的抉择面前畏缩不前，没想到他竟有这般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当机立断的决策力。

“看来，是我小瞧了他。”噶尔丹的脸色愈发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对杨凡的重新审视和深深的忌惮。

噶尔丹眉头紧锁，目光死死地盯着城头，心中的怒火不断翻腾。他原本以为这一招“以民为盾”能够轻松瓦解守军的抵抗意志，却没想到反倒激发了对方更强烈的反击。

“这个杨帆，居然能丝毫不顾百姓死活，如此心狠手辣，倒是我失算了。”噶尔丹咬着牙，嘴里低声咒骂着。他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不安地踏着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