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接了个在疆古自治区的工作,等结束乘公司安排的飞机回去。
栖嘉安本想跟着容桦和栖棠,一起去医院掺和一下容家的事,然后就被大学同学骗走,去给山区学校的孩子们轮流进行法律讲座。
在他们问道栖棠时,容桦通过“双生扣”感知到某人还在呼呼大睡。
满心幸福地给栖家人报了平安,容桦刚好到达医院停车场。
有“双生扣”在,容桦又特地去看了一眼,确认栖棠依旧睡着,于是他留了个便利贴,就自行去找容松了。
“然后大哥怎么说?他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栖棠被按的又有些困了,她翻了个面,为了让自己醒醒,接话问道。
容桦跟着调整姿势,继续边按摩边讲述着。
“当时,我大哥和铭引鹤都被二婶安排的人绑架了,二婶和二叔本来打算用我哥威胁我爸妈,没想到二叔还在他们的车上动了手脚。”
容桦说到这里,手上的力气重了些许。
栖棠感知到了他的心情,起身拥抱住面前的人。
被抱在怀里,又感受着栖棠心疼自己的情绪,身心都被安抚着,容桦继续讲道:
“当时三叔暗中救下了大哥和铭引鹤,在所有人被我爸妈的死讯吸引走注意的时候,他打算悄悄送两人出国。”
“一是避开家族内部的冲突。二是养伤,大哥断了好几根骨头,先做了手术。铭引鹤可以被移动,三叔就提前送她一家出国了。”
“她被打到头,脑震荡又加上发了几天烧,醒来时失去了将近三年的记忆,刚好忘记了我哥。”
“那你哥哥呢?他怎么忘记的?”栖棠肚子响了响,她干脆起床,同时有一搭没一搭问一句,示意自己在听。
“大哥手术时病危,一度濒死,醒来后只说爸妈托梦,让他照顾好我。后来,他就好像只记得这一件事,其他什么都不顾了。”
“爷爷说,大哥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他把全部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接手家族事业当中。当然,还有照顾我。”
“那二叔就此罢手了?三叔呢?也没有做其他事了?”
栖棠走出卧室,看到了容桦带回来的饭菜,边拆开包装边继续接话。
“二叔被大概猜到真相的爷爷叫去谈话,然后被发配到了最边角的位置。表面是惩罚,实际是维护吧。”
“三叔后来想送大哥出国,但被大哥拒绝了,当时大哥几乎是不说一句话,也像是失去了所有情绪。只是在听到铭引鹤在国外已经受到治疗时难得安心地笑了笑。”
“他说,自己在听到你要来家里时,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在用工作麻痹自己。他很感谢你,我们全家人都很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