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见状,张开虎嘴,并拿爪子指了指。
“咋地啦,饿了?还是口腔溃疡了。”陈归问道。
大虎摇头,“嗷嗷。”吸引了陈归与小鸭们的目光,随后朝柴堆开始干呕起来。
“呕!”
一道火束从大虎口腔喷出,瞬间融化了柴堆,只余下些黑色的灰烬,而后触地反弹至空中,犹如一条腾飞的炎龙,逐日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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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你怎么还会喷火?”陈归顿时来了兴趣,扒起虎嘴看个不停。
发现除了温度高了点,和平常没任何区别,随后指着远处的枯枝,示意大虎往那再喷火,“呕!”
属于是指哪打哪,指挥半天,累得大虎都开始疲惫喘气,张嘴也只能吐出点火苗。
这时陈归拿起一根树枝伸在大虎口中的火苗处,正好引燃,丢入柴堆,方才开始烤起鱼来。
“虎哥,辛苦。”
“来吃鱼。”
一个时辰后,柴火附近零零散散尽是些鱼骨,陈归则双手抚摸着肚皮躺在大虎的腹绒里,身旁三只小鸭早已埋头睡着,大虎也窝在地上一吸一呼鼾声震耳。
陈归望向远方天空,秋日当头却不觉热,大雁结队与白云并肩,似乎是北方来客。
雁群里末端的一只小雁为了跟上队伍用力扑打着翅膀,在云层间上上下下并不平稳。
陈归猜测应是雁群飞的过快,雏雁还未长大,速度难以媲美大雁,结果只见那小雁扑打翅膀越发用力,直到一瞬突然变缓,从其身后排出一团液体,在空中拉成一条黑线坠落下来,随后轻松跟上了雁群。
“好家伙,原来是便秘。”
黑线落下的地方,是窝窝乡所属的煤山,陈归疑惑怎么今日这黑漆漆的煤山看着在冒光啊,还五颜六色跟彩虹似的。
于是陈归好奇起身独自前往煤山,没走几步便已抵达。
见山体覆盖了草木,应是许久无人挖采,但五彩光芒更加耀眼,陈归走近欲寻其源头,发现竟是从内部透过山石泥土而照射出来。
绕山一周也未发现有何入口,陈归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凿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