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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咳咳..好了...”
跑哪去了呢?
赌坊、酒馆、客栈陈归都寻了一遍,无果而返。
回到贡院门口时,发现围聚的人又多了不少,你言我语的,异常嘈杂。
陈归恢复人身挤于人群中探头,便看到易义跪于门前石砖上,抓着易礼的衣袖哭喊道。
“爹,孩儿无能,再考几次也都是一样考不上。”
“孩儿...孩儿只想好好营那几亩地,娶妻生子,好好孝顺您二老。”
易礼看着跪在地上不肯抬头的易义,像是被扼住了脖颈,脸色涨红。
“好,好好好。”
“那你我...”
“便再没任何关系!”
见易礼说完推开周围的考官径直离去,只留易义一人默默跪在原地,众人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孩子真是不孝,父母生他养他这么多年,竟然能这样和他父亲说话,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不就让他再考一次吗,多大个事。”
“...”
当陈归听到一个没有胡子的老人也点评道。
“要是我家孩子敢这样忤逆我,我高低得打得他妈都不认得他。”
陈归走到老人身边,右手抬起对着老人的脸就是一巴掌。
“判官登场!”
在老人感受到脸上的冲击,还未回过神来,陈归已经换了个位置。
“谁他吗打我!?”
无人理会。
陈归见易义一个人跪在贡院门口,接受着来自众人目光与语言的恶意,先替易义不忍了。
虽然只是打算稍微用力推开身边的人群,给身边的几人都推到了一丈之外。
“让让嗷,都让让嗷。”
陈归上前托起易义,带其转离现场。
“嗯?这易家小子呢?怎么不见了...”一名考官揉了揉眼睛,怎么眨眼间眼前跪着的人突然消失了。
并未多想,秋闱为重,马上就要开考了,于是赶紧驱散了门前人群。
“乡试将启,闲杂人等立刻离去!”
...
一只白鸽于贡院上方滞空。
从人聚看到人散,死死盯着陈归看个不停,而后扑棱着翅膀飞回了申府。
同时贡院附近的一处巷口,蒙着黑布的老瞎子飞速掰弄着手指。
“不应该啊...”
“怎么还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