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吹热气后下嘴,干巴焦脆的外皮一口咬碎,透过中间的蓬松面层,尝到最里的肉馅。
鲜咸之味冲掉了面皮的单调,渗出的香油混着一起咀嚼,好吃到不舍下肚。
三两口把巴掌大的饼子吃完,陈归又看起制桂花酒酿的道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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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高的桶子装着醪糟,道士舀出一勺放在碗里,又从另一钵中舀一勺浮有桂花的清水冲散碗里的醪糟。
醪糟稀释后道士又从一布袋抓出一把沾着水露的桂花瓣,洒在上面,搅动几圈后便端着碗送上了身后的客桌。
道士走回见陈归候了有一会,客气问道,“客官这是要来一碗吗?”
“一碗多少钱?”得知能用灵石代钱,省吃俭用的原则也从未落下。
“五十钱。”
“恁贵!?”
“在下这桂花乃清晨摘自高山,酒米是百丈深窖所酿,五十钱已是物有所值。”
说得陈归极为动心,“嗯...那来一碗。”
五个铜板换来一碗桂花酒酿,与其他客人挤在四方小桌上,持勺细品。
米粒发酵软化,用舌苔轻压便能碾碎,倒是桂花相较来说麻烦些,还需咬烂,也是因此一咬,嘴染花香。
其中带的酒味不算醉人,却比寻常米酒醇厚几分。
陈归对桌的顾客喝了不到半碗,可能平日未尝酒味,已然脸色红润,同身旁人龇牙阔论。
见身旁人不理,又向忙碌的道士搭话,“诶老板!听说你也是京外山上的修士,怎么来夜市开起店来了?”
道士手上动作不停,微笑客气回道,“在下不过出自小道观,算不上修士,资质也不佳,只好下山赚些零钱,供只知种桂树的家师颐养天年...”
“怎么,你师傅还要你养?”
“老来痴罢了。”
碗底不留滴水,陈归起身离去。
此时腹中才占三分地,左右张望寻到一家叫花鸡。
走近一看旁边又是风干鸭架。
今夜陈归怕是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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