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倒是个好奇宝宝，紧跟着问道：“你们是不是又背着我谈拢了什么合作？”

小文也是微微一笑，对这个娃娃开始有了几分好感，很欣赏的点了点头，夸赞道：“不枉费我这几年好好的调教你，可算是开窍了。”

沈芸尴尬的笑了笑，这些年里，小文和帝江之间背地里还是明面上不知道达成了多少交易，早就习以为常了。

当然了，沈芸也清楚，他们目前所做的一切都逃不开他利益基础，有些事小文他们不说，他也不问。

片刻过后，小文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了不少，警告道：“你这两个月内，修炼可以缓一缓，体内刚炼化的妖丹必须在这两个月内和你的血液融会贯通，保证你的肉体能够容纳更强大的圣灵凝血。”

“炼化妖丹还有什么好处？”沈芸疑惑的问道。

小文看着沈芸，停顿了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不用想太多，妖丹的作用无非就是能强化人体机能，至于有没有其他作用，这得看圣灵对妖丹的依赖程度了，每一只圣灵修炼的方向不一样，对妖丹的依赖程度各有不同，这可不能一概而论。”

沈芸若有所思，不过片刻，抬头看向小文继续问道：“这和种族的关系有多大？”

“并不大。”沈小文倒是不假思索道，“这和每一支族群的生活习性有很大关系，这跟圣灵师的修炼习惯很像，修炼的途径和方向对将来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但并不会影响其根本性。”

“既然是如此，那么修炼方法或者习惯也分优劣也会导致内丹的强弱咯？”沈芸紧跟着问道。

小文定睛看了一眼沈芸，又继续说道：“这个确实一定的影响，但后期如果能补救得当或者发挥的好，大部分缺陷还是可以在内丹定型之前解决的，以后有时间让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去判断圣灵内丹的特性何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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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颗妖丹的品相如何？”沈芸倒是没有听到小文最后半句话似的，赶忙上前询问道。

小文看着沈芸那一身装束颜色略显偏深，脸庞显得格外的复杂，想要提醒什么，但终究还是转变了思路，说道：“你觉得世上是应该有一把无往不利的圣剑还是应该一枚坚不可摧的盾呢？”

沈芸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但还是很认真的想这个问题的，但始终想不透小文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

小文也不着急回答他，反而是给足了他思考的时间。等了许久，沈芸还是没搞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抬起头，看向小文寻求答案。

小文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样子，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解释道：“你的思想并不纯粹，如果你能把问题想得更简单一些，如果你能按照这个问题本身去回答这个问题，那么你就很容易回答这个问题。”

沈芸不是很理解，但还是按照她的思路回答道：“应该是盾吧。”

“真的吗？”小文看着他继续问道。

沈芸一时没搞懂是什么意思，又回答道：“难道还是无往不利的圣剑？”

“嗯哼~”小文始终没有给出答案，反而是把所有的问题抛给了他。

沈芸一脸狐疑的看向小文，像极了一个傻不拉几的小崽子，蠢萌蠢萌的。

“真是被你那忽上忽下的智商着急啊。”小文也是被沈芸给整无语了，一声斥责后，又不得不解释道，“世上哪有什么无往不利的圣剑和坚不可摧的盾哪，用法得当又何尝不锋利和不坚固之说呢？”

沈芸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声无语的冷笑了两声，说了半天跟白说一样，还是没有说清楚这所谓的妖丹到底有没有特殊的功效。当然了，沈芸也放弃了对这枚妖丹的期待，摆了摆手，回到了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