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张然有些拿不准，别刚才下手太重了打死了吧？

神识过去，俩杀手还有呼吸，倒是没死。

江晨吁了口气：“还好，有活口就有可能审出些什么，不然，海州突然涌入这么多杀手，简老大肯定睡不好觉了。”

张然笑道：“我觉得他更关心的是背后的人。”

听着姚富贵所说，这是那些镖客之一叫来的，能一次叫这么多杀手来海州，这个镖客的能量真不小。

连他都很好奇，是哪个镖客能有如此大的能量。

脑里转了一圈，自己那天神识扫到的镖客不少，一时也不知道会是谁了。

不过对于这两个杀手，他觉得能从他们嘴里得到消息的可能性不大。

一路往上去，二楼那儿张然刚才就扫过，死的人是最多的，这一路上去差点都找不到落脚地，要么是尸体，要么就弥漫的全是鲜血，几人往上都只能是小心地落脚才行。

当然，更多的就保安也就是保镖们的尸体，总的杀手来了也没几个，还逮了两个活的。

但就算没几个，看到一地的保镖尸体，江晨他们还是看得胆战心惊。

别说是张然了，江晨这样的老刑警，在一个地方，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鲜活尸体。

“爽！”

张然听着自己脑里传来的这一声，嘴角不觉得抽了抽。

这肯定是万老魔了，死这么多人，够他吸收这些负能量的了，不说负能量，那刚死不久的，有的产生的怨气，也在楼层里弥漫着。

在张然的神识里，整个楼层往上去都是新鲜无比的怨气，想着人都死了，浪费也是可惜，万老魔吸收，自己不吸也是浪费，于是掐起诀来，也跟着吸收着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