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驭和木耒曾见过两面。一次是在南马迎接木耒,另一次是两个月前,两人在弓邑见过一次。
杨驭将木耒迎进室内后,拱手问道:“公子今至白马,可是有要事?”
“并无要事,唯存一桩生意。”
“公子莫非欲买马?”
“然也,汝何以知之?”
“来吾此处,非买马即买羊,此间尚复有他物可供公子买乎?”
木耒微微的笑了笑,“家主言之对矣,吾欲买些马。”
“是戎马还是驽马?”
“骑乘之马。”
???
“公子亦要组建骑兵?”
“尚有谁欲组骑兵?”
“便是那翟让,称汝为师傅之人。”
“彼于汝此订购骑乘之马乎?”
“然也,彼已购三十匹。”
“哦。”木耒点了点头,然后不再说话了。
“公子之马鞍与马镫真乃神器也,吾等放牧之人,自具这般器物,便可纵情驰骋。昔日可纵马日行四五十里,今则可日行八十里矣。”杨驭说道。
“现今汝此有几何马匹可供吾买卖?我需皆为骑乘之马。”
“戎马可供骑乘之用,耐力上佳。除去我等必备征战用马,可卖于公子之戎马,约数十匹,不足百也。”
“尚有,汝知何种马最适骑乘乎?”
“据吾所知,鲜虞马恐为最适骑乘之马。其耐力甚佳,食下等草料即可。
且此马个子不高,性情温顺,尤适人骑乘。”
“那要至何处方能得鲜虞马乎?汝此圈养之马中,可有鲜虞马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