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守东门和南门的新军,也各调出了5000精锐骑兵,前去增援就近的城门。
这样,西、北城门处的新军,有差不多4000人左右。4000新军对付左右出城的鲜虞人,是绰绰有余的。
两轮火箭筒射出,然后便是弓弩手的箭雨。两轮火箭筒就使不少的鲜虞人跪地投降,但仍有人冲到了新军阵前,要与新军死战。
新军的重骑兵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平日里都能吃上一些熏马肉,有的是力气,两兵相接时,在肉搏中能占据更大的优势。
对比的结果很明显,每个城门即便突围一万人左右的鲜虞人,但其中可战的兵力也就三千人左右,其中还有不少已经跪地求降的,新军占绝对优势。
最终的结果是,新军很快控制了西、北突围的鲜虞人,能逃掉的人少之又少。后面出城的人,看到前面跪地的和死亡的鲜虞人,也便全都跪地投降。
到正午时,两个城门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人了。白驷此时带领1000骑兵,2000步卒进入了城内,直奔鲜虞国君的宫殿而去。
此时,国君宫殿的大门是打开的,见到新兵到来,鲜虞王亲手捧着印玺,向白驷投降,他身后跪着的是鲜虞国官员及他的妻子亲眷。
“我鲜虞国向天军乞降,求天军宽恕我鲜虞子民。”
这鲜虞国君并不傻,前面有甲氏、肥国和鼓国的例子在那里摆着,与新国仇深的甲氏基本男女皆不留;半路投降的鼓国,国君还能得个善终,剩余的鼓人也没做惩罚。
提前投降的肥国,那一岁的国君也得善终,且把王宫的财货都搬走了,新军也没丝毫阻拦。
自己还是赶紧识时务吧,新军连齐侯都能俘虏,天下还有谁能是他们的对手。
鲜虞氏向往诸夏文明,向诸夏学习耕作、礼仪、官制,几百年来还学了个四不像,还不如直接变成华夏人,实现鲜虞氏百年的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