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尽折还在交代事情,甩手老板可以不管事,但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时不时刷个存在感以证明他在一直盯着公司,不是真的不闻不问。
结婚的事虽然没明着说,但那两波公益很刷好感,联系程家曾经的慈善也是他在负责,过去的负面影响正在被淡忘。
易主这事那些成精的老王八怎么看不重要,总之在撒钱的作用下,对比程家,他现在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舍赫拿来两瓶水,“你喝水吗?”
“喝,能帮我拧开吗。”
“……”时尽折是有什么柔弱无骨症么,瓶盖都得她来开?
舍赫瓶口怼到他嘴边:“请问我用喂你喝吗?”
“也行。”
“就不给你喝。”舍赫拿走水瓶,自己喝下去。
时尽折给她递纸巾:“你有没有发觉结婚以后你变叛逆了,以前只是偶尔顶我一句,现在我说一句你回一句。”
“那你有没有发现我热爱和平了很多,以前你敢这么和我说话吗?”
“你看,又来。”
舍赫回的不走心:“放以前我这句话说完你就闭嘴了。”
她看过来,“懂了吗?”
时尽折自己拧开另一瓶水:“懂了,叛逆的是我。”
喝完水,两人提前登机。
经过一夜的飞行,飞机在第二天早上落地。
时尽折办完手续,在机场里换了些现金,舍赫没睡舒服,从机场出来进酒店倒床补觉。
五月初的开罗白天有点小热,她睡醒一看是正午,扭个头继续睡,睡到下午四点,换身衣服和时尽折出酒店。
走两条街离开市中心,舍赫见到的和国内大不同的环境。
汽车鸣笛声不停,人群在车流中穿梭,走几步就有一只流浪猫,以及若有若无的香料味儿和其他味道飘散在空气里,给人的第一印象有些乱。
不过再多走几步,她又在这不怎么有序的城区里,从随处可见的浑黄厚土建筑里感受到岁月的沉淀。
舍赫吸口果汁:“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时尽折:“觉得不好吗?”